盛子婳慌忙否认。
看来,是没法拒绝了。
“那,就照奶奶的意思办吧。”
她不过是个配合演戏的提线木偶,去露个脸,就当是报答傅仲仪那五年的养育之恩吧。
“这才乖嘛。”傅仲仪高兴了,“奶奶会让人好好筹办的,让你风风光光的。”
“谢谢奶奶。”
挂掉电话,盛子婳长叹口气,也没了找房子的心情,时间也不早了,索性就回了银滩。
下了公车,她在小区的超市买了几个面包。
傅秉致不许她开火,就只能啃面包了。面包还是太贵,只可惜这附近没有菜市场,买不到馒头。
回到银滩,就着白开水,盛子婳把面包吃了,剩下的放在冰箱里,够吃几顿了。
然后,换上练功服,开始跳舞。
正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身为舞者,盛子婳是一天都不敢落下练习的。
当晚,傅秉致没有回来。
盛子婳自然不会在意,别说现在了,即便是他们结婚的那两个月,他也不是每晚都回来。
那时候,她会缠着他问。“昨晚你去哪儿了?”
回应她的,是傅秉致冷冷的白眼,和不耐烦的语调,“你管得着吗?别以为成了傅太太,就可以干涉我的事!”
“你已经如愿当上了傅太太,我会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过好你的日子就行!”
现在想想,盛子婳觉得自己……真是贱啊。
一夜无梦。
第二天,盛子婳照旧出门找房子。
她在租房网站上看了不少房子,一处处都看了。花了一整天,终于有个合心意的。
正准备联系中介,不料,手机响了。
是傅秉致。
盛子婳面上淡淡,接起。“喂。”
“你在哪儿?”
那端,一开口就听出他的不耐烦。
“为什么没在银滩?”
嗯?盛子婳诧异,他这么说,难道他这会儿在银滩?
盛子婳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他,“你有事吗?”
“你问我?”
傅秉致讥诮道,“奶奶给你准备的接风宴,她不是告诉过你了?你现在问我什么事?”
哦!
盛子婳记起来了,“就是今晚?”
“是!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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