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啊?”沈含晶加重点力道,嘲讽道:“听说当年你爸妈也是这么离的婚,这回有警察笔录在,你应该能离得更容易,所以我是在帮你,你还鬼叫什么?”
说完大力把她推开,弯腰捡起手链,转头走了。
接近车旁边时,正好江家父子赶到。
江富看她一眼,视线复杂。
沈含晶回到车上,照样回店,照样开会。
开完会,袁妙跟过来问个数据。
见她拿着手链在拼,过去看一眼:“怎么断了?”
“被人扯的。”
“谁啊?”
“杨琳。”
“你那个高中同学?”袁妙一愣,再由此,知道了刚刚发生过的事。
她陷入呆滞:“这些人……玩好脏啊。”
沈含晶笑了下。
人总要有些消遣,不为温饱操劳,不缺钱但肚子里又没货的,就爱玩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爱在肉|欲里打转。
所以抹掉有钱的光环,那当中的大部分人,什么都不是。
她低头去研究手链,袁妙问:“能接得上吗?”
“接不上了,可能要送去修复。”
两个接口,一个断在头,一个断在尾。
沈含晶把它摊在手心,微微失神。
晚上回茵湖,徐知凛一直在打电话,或者回信息。
等打完电话,沈含晶把手链给他看:“戴不上去了。”
徐知凛也没问怎么会坏,摸她耳廓:“没事,再买新的。”
转天周末,正好有空。
吃完中午饭后,两人打算去旁边商场逛一逛。
临要出门,徐知凛却接到个电话,是孙慈那边打的,想让他过去一趟。
“去吧,你先忙。”沈含晶推他。
徐知凛只能和她改约:“等我回来。”
他走后,沈含晶独自在家。
微信切小号,江富来过几通语音电话,都没接到。
重新打回去,江富接得很快:“你在哪里?”
“有事说事,不用管我在哪里。”沈含晶走去阳台,窝进椅子里。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