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气氛僵住,南倾轻咳一声,朝祁郁摊开了手:“你回去上班吧,我们走了。”
祁郁把包递给她,目光瞟了眼一旁站军姿的牧稚,突然抬手扣住南倾的脑袋。
在两人诧异的目光中,男人俯身吻了吻南倾的额头。
很轻的一吻,南倾僵硬当场,牧稚直接吓得瞪大了眼睛。
祁厅长面不改色:“晚上我与朋友有聚会,可能晚点回家,不用等我。”
牧稚眼睛瞪得像铜铃,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俩什么时候亲密到这种程度了?
南倾骗子!
南倾本人也很懵,怎么就突然亲她了?
余光看到牧稚惊掉下巴的没出息模样,南倾默默吐了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像她这么傻。
她点了点头:“好的。”
话落,不等祁郁说话,拉着牧稚就跑回了车里,生怕祁郁再抽疯干出点什么来。
直接把牧稚扔副驾驶,南倾开着车一脚油门快速离去,一直到后视镜里没有祁郁的身影。
牧稚才狠狠吸了一口气,重获新生:“我刚看到了什么?”
大小姐转身抓着南倾的手:“祁教授亲你了!”
南倾心跳的厉害,额头被祁郁亲过的地方仿佛留下了烙印,灼热到难以忽略。
但面对牧稚,该死的胜负欲上线,她表现的一脸平静:“你看错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却吓得出了汗。
大冬天的,南倾只觉得浑身都很热,一定是车里空调开太大了。
牧稚瞪着一脸平静的人:“南倾,我没瞎。”
她指着自己的眼睛:“我看到了,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你说吧,你俩背着我到哪个程度了?”
牧稚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多。
南倾无奈:“我不是说了我们试试吗,以后万一真成了,你叫我一声师母也是可以的。”
言下之意:这是你对师母说话的态度?
牧稚直接被她干沉默了。
好样儿的南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