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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这么一个极品帅哥不下嘴,对顾家琪来说,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
因此,她动嘴了,不仅如此,还引导着野蛮少年慢慢开拓自己青涩的身体,用实践告诉他放缓步骤的乐趣所在。
司马昶从来好学上进,顾家琪又是标准享乐主义者,哪儿是敏感地带,哪个姿势更舒服,早把要点说透,两人越钻研越入佳境,不知今夕是何夕。
“爷,您在里头吗?”泉池外有人朗声道,“今日巳时(近午)与江陵郡有约,小的进来侍候您起身了。”
“出去!”司马昶低喝一声,来人停下脚步,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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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琪迷迷糊糊地问什么时辰,司马昶睁眼说瞎话道:“还早呢,鸡叫我送你回去。”
司马昶倒舍不得放开人,但是,有点小事得立即善后,不然,他会被顾家琪修理得很惨。
他从少女身下抽出手臂,到外头叫来秘卫,嘀咕数句。
他又匆忙回到室内,顾家琪已经起了,捂嘴打哈欠在找衣服。
司马昶遗憾地一顿,找出自己的衣服递给她,赔着笑。顾家琪呵欠连连,边套衣服边问:“你跟他们怎么说?”
“说咱们去朝阳山看日出。”
“嗯,那就这样。”
“那再睡会儿?”司马昶的视线在她玉色的肌肤上流连,不仅颜色诱人,且柔软润爽,让人永远都把玩不够,当然,亲上去的感觉更销魂。
要不是确定顾家琪内里现在已经冒火,司马昶一定会把人留下再游戏几天几夜的。
顾家琪回宫的时候,已是午时,三月不满地跟小姐唠叨:她也想去朝阳山看日出呢,怎么不带她啊;后来又转过弯,不该破坏小姐和海世子两人时光;但是,没媒没聘的两人这样亲密要惹得闲话,改劝小姐就算再怎么喜欢海世子,身边也该带上丫环婆子。
“我累了。”顾家琪现在最不要听到的就是跟海陵王世子有关的字眼。那会让她重温自己干的蠢事。
三月识趣地不再提这事,服侍小姐歇下。
躺到床上,顾家琪打了下自己的脸,又摇头想让自己忘掉那双狡黠的带笑的眼,并不成功。
那样的夜晚在迷离,她神志不清了。
她竟然真地干出勾引青葱少年的事来。
顾家琪痛定思痛,得和那小子保持距离。决心下后,顾家琪招回自己的护卫,让他挡着半夜来的狼。
司马昶没再夜闯景福宫,数天后一晚,他来和顾家琪谈正事。他已探明并确定,徐雅言对他情根深重,他肯背弃自己的长辈帮助心上人并发誓永远不生孩子,唯一条件,他不能娶博远侯家姑娘吴雨婷。
顾家琪轻啐一声,教他道:“女人的话,你随便听听就好。”
司马昶嗯点头,道:“我也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无非是先哄着我信她,成事后我就由她摆布。聪明归聪明,可惜过于自信,把男人都当成傻瓜。”
“这个女人,我会摆平。”顾家琪淡淡道,“你注意和太子的人打好关系。别再甩他脸了。”
“和我什么关系,冷不丁地塞两个女人给我,又脏又臭的,我只是推开她们,又没见血。”司马昶振振有辞地自辩。
顾家琪笑笑,正要送他走,司马昶忽地转身抱住她,扣住她四肢,吻她亲她抚摸她尾脊要害四处点火把浑身解数全使在她身上。顾家琪恨得牙根直痒,可是,学生天赋太高,把她侍候地浑身发软飘飘欲仙,拒绝的意思很快就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这回,司马昶还处克制,天蒙蒙亮的时候放过她,踩着露水出宫。
清晨三月来侍候小姐起身,顾家琪哪里起得来,编个吹了夜风的借口,打发了关心的人。下午,她出宫让自己的人做几件事。
隔天夜里,司马昶又摸上她的床。
顾家琪火大地踢他,不过怎么阻止得了初尝情事美妙滋味的毛头小子。
而解开这道禁的人,正是她自己。
真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要担心顾家琪体力不够精力充沛的少年人折腾,人家功夫深,办事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往她几处要|穴输内力,既舒缓疲劳又能持久地享受鱼水之欢,还不让对方察觉出异样,一举数得。
枯一回 秋千院落帘幕重 乱点鸳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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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一个傍晚,顾家琪在房间里算账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