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骁眯了眯眼,&ldo;你让我去东厢?&rdo;
桓翕:&ldo;……&rdo;
桓翕误会了,以为是人家特权阶级的毛病,不能容忍别人挑衅,于是非常识相且从善如流地说:&ldo;好的,您住正房,我去东厢。&rdo;
楼骁眼皮跳了跳,半晌沉声:&ldo;站住。&rdo;顿了会儿又说了下半句,&ldo;去洗漱,不准去东厢房。&rdo;
什么毛病,话也说不清楚,桓翕心里切了一声,转身走了。
风洗完澡之后出来发现楼骁还在,倒没有大吼大叫,还后知后觉恍然明白过来,所以他们是要共处一室休息的吗。
她倒是不认为楼骁是个猥琐没节操见色起意的人,人家堂堂一个大都护,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再者不带个人偏见来说,楼骁这人长相没话说,光凭脸就能让不少女人喜欢吧。
况且他在桓翕面前从来没露出一丝一毫看上她想睡她的苗头。
女人在这方面都是十分敏感的,桓翕不怀疑自己。
房间里还有另一张寝榻,她就没管太多,放下床帘抱着被子打着呵欠睡去了。
在柳州待了几日,桓翕看楼骁也没急着要走的意思,每天跟那位下巴留着一撮美须的知府不知道在忙什么。
这日好不容易得了空,桓翕见到人,刚好想起一件事,就问他:&ldo;越州和坤州那边怎么样了?朝廷难道没有动静?&rdo;不太可能啊。
&ldo;怎么没动静,早已经征调了兵力去锦州,已经同越州交战过一次了。&rdo;
桓翕一诧,连忙问:&ldo;那战况如何,孰胜孰负,坤州呢,怎么样?&rdo;
&ldo;自然各有伤亡,尚且胜负不明,锦州地理位置好,这次朝廷领兵的林虎,此人带兵打仗经验十分丰富,是块难啃的骨头。&rdo;
&ldo;那……&rdo;不会有事吧?
桓翕没说完话,楼骁却领会了意思。
于是道:&ldo;……至于坤州,料想不会□□稳。&rdo;
桓翕眉头狠狠一跳,&ldo;这话怎么说的?&rdo;
楼骁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才反问她:&ldo;历来打仗,什么是重中之重?&rdo;
&ldo;粮草?兵器?马匹?银钱?&rdo;桓翕想都不用想飞快道。
&ldo;聪明。&rdo;楼骁难得夸了一句。
&ldo;你再看看坤州府有什么,你当初是为什么出来避难的?坤州那位知府又为何要算计桓家?&rdo;楼骁一点点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