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秦见鸣跟西南王有什么关系,但楼骁一副跟人不怎么熟的模样,让人十分为难。
脑子一转就换了一个说法:&ldo;楼大人,你觉得秦见鸣是个怎么样的人?&rdo;
楼骁:&ldo;深不可测。&rdo;
桓翕听了心说是么那和你还挺搭的,嘴上却道:&ldo;你上回说越州那边战事胶着,怎么他还跑出来了,难道是过来寻求外援的?越州那边真没问题?&rdo;
&ldo;不会。&rdo;楼骁道:&ldo;想要反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现在秦见鸣在外面人看就是反贼逆贼,旁的人就算心里真的有一千个一万个心思,那也是悄无声息进行会更好,谁会大张旗鼓站到秦见鸣那边,那不是成了明晃晃的靶子了么。&rdo;这意思没谁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傻不兮兮给秦见了当外援。
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谁不是放在下面藏着,阴着来。
&ldo;所以你也是基于这个考虑,现在明面上就不跟人来往了&rdo;&rdo;桓翕话说得飞快快。
难道这就是给自己留个后路?她心想。进退都能两全。
气氛一时凝住了,非常安静。
过了片刻。
楼骁&ldo;咔&rdo;一声落下一枚白子,开口:&ldo;桓翕。&rdo;
&ldo;……嗯?&rdo;
&ldo;不许口无遮拦。&rdo;
桓翕:&ldo;……&rdo;
又过了一会儿,桓翕再次出声,不过表情有些讪讪:&ldo;那我能跟家里人同个消息吗?我都这么久没回去了,过年也指定回不去了,还有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家里还有三个要命的崽,虽然有些调皮,但我离开这么久了,说不准想我都想哭了。&rdo;最后一句桓翕昧了昧良心。
楼骁又是静默良久才开口:&ldo;放心,他们无事,我会帮你传信。&rdo;
桓翕不是很满意,脸色一般般,勉强道:&ldo;那行吧。&rdo;
这一场天又其实白聊,棋也是白下,楼骁把她吃死了都。
桓翕怒而把对方请了出去,心想这一天天的,怎么什么都不如意!
楼骁出门了。
他在柳州有宅子,自己带来的下人侍卫大部分都安置在那里,自己和桓翕住在刘知府的府邸内,那也是有原因。
回了自己的地方,见了属下处理了些事。
又不期然想到方才桓翕找他说的话,楼骁原以为桓翕是要问他那天晚上被刺杀的事,谁知她也就醒来后半茬儿功夫就委屈害怕,一盏茶的时间不到就又没心没肺起来,全忘了害怕,还跟他打听起秦见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