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道理阿善都懂,可她真的接受无能。
眼看着容羡吻上她的眉眼还想继续刚才的行为,阿善阻挡着他的手不停的去拉自己的衣服。若是容羡想不在意阿善的感受,他大可以为所欲为任凭阿善哭,可阿善哭的实在太厉害了,她哭到容羡无法不在意她。
“别哭了。”容羡被她扰得心神难安,他抱着她问:“和我亲。热就让你这么难忍吗?”
阿善泪眼朦胧瞪着他,“那你怎么不去找别的女人亲。热?”
容羡神情发冷,阿善不管不顾道:“若是你被不喜欢的人强迫你会高兴吗,若是有人一边说着爱你一边在你心口刺字,禁锢了你的自由还处处威胁你,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你会开心吗?”
容羡自然体会不到阿善说的这些,因为他向来都是高高在上欺压别人的那位。
这次阿善再去推他时,容羡没有再拦着她,他任由阿善从他身边逃走缩去墙角。脖子上的肌肤还有些发麻,阿善用锦被把自己裹的严严密密只露出一双眼睛,防备的眼神令容羡心生酸涩。
她就这么不喜欢他吗?
“容羡。”
容羡刚要靠近阿善,就听到阿善喊了他一声。阿善嗓音中还存着分哭腔,看起来柔软又好欺负,她抽了抽鼻子顿了下才继续开口:“你以后别再说你喜欢我了。”
“我在你身上感觉不出一丝爱意。”
“甚至觉得你所谓的爱让我恐惧恶心。”
“……”
阿善承认她那天说的话有些重,但她说的的确句句是实话。
无论容羡是真的爱她还是习惯性占有,他所作所为都让阿善感到不适畏惧,尤其是他屡次的强迫行为虽然最终都收了手,但阴影已经埋下,阿善不可能轻易放下。
大概是她的话真的伤到了容羡,所以那天他一整日都没再出现。
第二天天亮,阿善醒来时发现容羡一夜未归,妙灵进来帮她梳头发的时候,她撩起阿善的头发看到她脖间有几片红色印子,一开始小丫头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伸手抹了下有些好奇。阿善肩膀一缩赶紧伸手去挡,面色发红的回头:“你做什么。”
“姑娘脖颈上是胎记吗?可奴婢以前也没见到过呀。”
阿善被这单纯的小丫头堵得不知该如何解释,她也没想到自己皮肤上竟然会出印子,想起容羡昨天对她的行为,这男人每次吻完她都喜欢往她脖子上凑,阿善怕他不是没有原因的。
“别问了。”
妙灵总算是反应过来,她‘啊’了一声再也不敢多问,只是小姑娘家好奇,在帮阿善梳头时她总要往那儿多瞄上两眼。阿善从铜镜中看的一清二楚,她又气又觉臊,同时还觉得好笑。
到了中午的时候,宫里派来了位传话嬷嬷。那嬷嬷名康是太后身边的人,容老管家领着人到了阿善院中,康嬷嬷对着阿善行了个礼笑着道:“世子妃,太后她老人家想你了。”
康嬷嬷此次前来是为了带阿善入宫见太后,阿善正巧在王府内无事,她临走前还去药房中摘了一束药草花,抱着自己的雪兔一同去了。
容羡回来的时候,阿善已经离开。
在得知她的去处后他皱了皱眉,回到寝房褪下外袍,他本想换身衣服进宫将阿善接回来,目光注意到自己差不多愈合的伤口,容羡按了下心口,忽然将换上的新衣又褪下了。
“去把南宫复找来。”
容羡略微思索又褪下了一件衣服,“再取细针和墨水来。”
修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领命照做了。
。
慈孝太后住的宫殿名为贤禧宫,早在慈孝太后回来前,成烨帝就派人重新翻修了一遍。
康嬷嬷一路说说笑笑领着阿善往里走,在踏入贤禧宫的宫门时,雪兔从阿善怀中蹦到了地上,阿善生怕它冲撞了人,几人着急追它时,一名宫女领着个孩子出来,孩子看到突然出现的雪兔吓得躲到了宫女后面。
康嬷嬷先一步抓住了雪兔,她见到来人不慌不忙行了个礼,笑眯眯问:“小殿下没受惊吧?”
阿善走上前,听到康嬷嬷的话后心里一跳,只见躲到宫女身后的孩子衣着华贵白皙可爱,他大概是被吓到了,双手抓着宫女的衣服使劲儿的往后藏,只露出半张脸怯生生看向雪兔。
“不碍事,小殿下就是胆子小些。”阿善正要行礼,小殿下身边的宫女就将他一把抓出。
几人并没说上几句话,那宫女带着小殿下走的匆匆,阿善回头时,只见那孩子跄踉跟着宫女的步伐。他似是感应到阿善的视线,回过头往阿善那儿看了一眼,然而只一眼就吓得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