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云哭着跑过去,一脸委屈地哭诉:“母亲,这个女人欺负我!”
国公夫人闻言,上下审视了一下刘絮柔,冷哼一声:“你们两个成何体统?还嫌国公府不够丢人的吗?”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几个婢女给她们理了理衣服和发髻。
热闹来的快,去的也快。
周尧立在角落摩挲着下巴,她怎么感觉这刘絮柔是故意的呢?
及己见她发愣,也没打断她的沉思,只是乖巧的立在一旁。
良久,周尧回过神,侧头看向他:“量完了?”
及己拉着她道:“姐姐觉得刚才那个女子有古怪吗?”
周尧不答反问:“饿了没有?”
及己抬手抓了抓头,笑着点头:“有一点。”
他随着周尧走下台阶,突然顿下脚步,一脸奇怪地说道:“姐姐。”
周尧已经知道他的动作代表什么:“你去吧。”
及己松开她的手,在一楼来回穿梭,走出大门的时候瞧见一截衣衫,迅速追出去。
周尧走出门,顺着他目光望去,没有任何人。
及己一脸懊恼:“姐姐,那人逃走了。”
伙计将伞撑开递过来,及己接过伞,低声说道:“刚刚有个人,他身上有痋虫。”
方才明明感受到虫子的声音。
他想了想又说:“对了,看着脚步应该不太年轻。”
周尧听见不太年轻,顿时明白了。
除了他,她也想不出有哪个人,与刘絮柔有关系,还会南疆术法,还不年轻。
不就是那个搅屎棍吗?
不过刘絮柔和半山居士同时在这里,又有什么阴谋?
难道……针对的是国公府。
当两人回到徽王府的时候,张怀德正翘首以盼,瞧见她的一瞬间,小跑着接过伞:“陛下,宫里的梁公公等待许久,云皇宴请您吃午膳。”
周尧:???
这楚垚是闲得很是吧?
大中午的不午憩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