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天朗气清,周尧坐在亭子里钓鱼,及己则坐在一旁帮她取鱼,南梧孤坐在石桌前看医书。
“姐姐,哎呀,这条鱼大!”
及己解下来放在桶里道:“今天可以做鱼片吃吗?”
玄一从假山处走进来,神色严肃道:“陛下,淳国公似乎有点动静。”
周尧一讶,王鸢难道动手那般快吗?
玄一低声继续道:“淳国公突染恶疾,国公夫人在侍疾,今日怕是不能来看南宫公子了。”
南梧从书里抬起头来:“哦,具体什么情况?”
怎么就恶疾了?一家三口轮流来?
玄一颔首道:“似乎是昨日淳国公在柳姨娘房中过得夜,今日一早便染了疾,私底下找了许多郎中,甚至将修沐在家的太医都悄然带入府中。”
周尧神色缓了缓,便知道其中大多是王鸢的手笔,淡淡说:“既如此,便等待消息吧,另外,此事不可让流光知晓。”
“属下明白。”
周尧起身,一只手搭在栏杆上,沉思良久才抬起头:“此事瞒不过云皇,怕是有一场争论呢。”
没一会儿,玄二从另一边快步走过来:“陛下,云皇大张旗鼓地去了国公府。”
周尧眉心微蹙:“罢了,我们也去一趟。”
此刻南宫瑜出事,最高兴莫过于此人。
玄一拱手:“是。”
周尧理了理衣袖,抬步往外走去。
及己跟了上去:“姐姐,我随你去,顺便看一看南宫瑜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他的痋虫?
周尧点头,拉着走出徽王府,踏上马车。
马车到达国公府的时候,云皇已经提前到达,外面却被禁卫拦着。
几个禁卫直接拦着不让进,张怀德瞧着这情景,脸色一沉:“混账东西,晟皇驾到,尔等还敢拔刀!”
为首的禁卫微扬着下巴,神态倨傲:“皇上说了,谁也不让进,违令者,杀无赦。”
周尧示意张怀德退下,淡漠瞥了一眼禁卫头领,声音冷沉:“朕只是与国公夫人有约。瞧这情景是不能了?”
禁卫头领随意抱了一下拳:“晟皇英明。”
周尧瞧着他的敷衍的态度,声音冷道:“朕若是要闯呢?”
哗啦!
禁卫头领直接将刀拔出来,玩味一笑:“陛下若是执意要闯,那在下只能依照皇上所言。”
周尧听着言语之中的威胁,不怒反笑:“看来今日,你是执意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