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跟做不做有什么关系,到底做不做!”
当然有关系。
盛长庚深吸一口气:“不做。”
本以为他会识趣的放弃,但他又问了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做a做什么?”
盛长庚来之前试探过的,知道他对她完全没意思,这才敢来他住的地方的。
要知道这个哥哥这德行,打死她也不来啊。
能做的事情太多了好吧,生活本就丰富多彩,并不是只有x生活才叫生活,不行你就搞搞卫生拖拖地,实在不行做做饭,那都算是个正经事。
而且:“你刚刚还说喜欢温染,还要她继续考虑你,……你不能被拒了就摆烂,破罐子破摔吧?”
他冷声回道:“跟她拒绝我有什么关系,我喜欢她也不影响我跟你做。”
呃。
哪怕盛长庚见惯了盛长赫那些大场面,也依旧为李介止同志的脑回路拍案惊奇。
你喜欢她不影响你结婚,你喜欢他不影响你睡别人,但好歹,你也空窗两晚上呀,一个小时前刚跟人家说喜欢,现在就抵着她求欢。
“我觉得人还是应该和喜欢的人才比较有感觉。”
他依旧抵着她冷笑:“这话你应该去跟盛长赫说。”
……没机会。
盛长庚对胞弟盛长赫,避如蛇蝎。
盛长庚小心翼翼推了推他,但他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个人虽然是看似询问她了,但姿态有种势在必得的笃定。
盛长庚认认真真回答他:“不做。”绝对的。
他姿态冷漠语气凉薄:“你父母让你来我住处落脚,不做是不是辜负老人们的好意了。”
盛长庚:“……”
终于没能控制住内心一句国骂在脑海中呼啸而过。
她实在没办法了,低声说:“你肯定是误会我父母的意思了,盛家家教很严格的……”
他似乎听到极大的笑话:“盛长赫不姓盛?”
盛长庚:“……”
他盯了她一两秒,忽的松开了她,扭头走的时候评价了一句:“盛家儿女太奇葩了,什么家庭,才能养出这么一对奇葩儿女。”
盛长庚松一口气:彼此彼此,在我看来,你也很奇葩。
……不比我俩强多少。
所以她晚上睡觉一如既往反锁了房间门。
盛长庚第二天起床出来的时候,李介止的房间门开着,无人。
她饿了,诺大的厨房,就像没开过火一样。
她看了冰箱,有几片面包,生鸡蛋,几样蔬菜,还有芝士片。
对于一顿早饭来说,足够了。
她煎了两片面包,四边干边切掉,只留中间嫩脆的部分,炒了香芹芝士鸡蛋,撕了两片蔬菜,一个简单美味的汉堡做成了,从对角线切开两半。
冰箱有矿泉水,她自带了石榴参茶,用透明玻璃杯一泡,晃一下,颜色波光粼粼,很艳丽。
它有咒语的:喝掉它,变美丽。
早餐看起来真不赖。
她喝了一口参茶,拿起汉堡,刚张嘴,门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