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呢?”他不依不饶起来,固执地等她一个诺言。
古暮沙失笑,伸手揉乱他的头发:“你说呢?”说罢,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仰头靠近,含住他的耳垂,贝齿轻轻厮磨,低声喃喃:“你说呢?”
他低喘一声,身子紧绷,却仍是坚持:“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古暮沙身子贴上他的,漫不经心地蹭了几下,低声道:“早就被人偷走了。”
他终于忍不住低吟一声,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纠缠她的唇。
情潮涌动,欲望滋长。他面上满是渴望,却仍是垂询于她:“可以吗,沙沙?”
古暮沙勾了勾唇,手指探进他的衬衫,在他背上游走。这些天来,几乎天天能察觉到他的反应,只怕快憋坏了吧。
綦连客得了无声邀请,再无迟疑,炙热的掌心抚上柔滑的肌肤,热吻铺天盖地而来。
帐摆流苏,被翻红浪。
正自朦胧销魂间,古暮沙却觉身上一轻,迷蒙地看着身侧的他,不解地道:“怎么?”
綦连客从她床头小柜里取出两个小包装盒,在她眼前一晃。
各有一行显眼的英文印在其上:JISSBON,durex。
就算没买过,几个常见的品牌她还是认识的。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床头有这个?
“想用哪种?”綦连客很民主地问道。
古暮沙抚额:“随便,你选吧。”
綦连客也没有概念,随手选了一种。
战斗持续中。
古暮沙“嗯”了一声,眉头拧起,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背后。
他顿了一下,俊颜上罩着薄汗,满面含春,嗓音微哑:“怎么了?”
古暮沙低低喘息,下意识地推他的身子:“难受……不习惯。”
綦连客忍耐着不动,细细地吻她的唇,安抚她的情绪,低声道:“乖,忍一忍,马上就习惯了。”
她不安地扭动娇躯,却只引得他越发地情动,终于按捺不住,在她惊喘呻吟之中长驱直入。
古暮沙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背,觉得自己是大海中一叶扁舟,只能随着他起伏。
食髓知味而又被晾了十来天的人显然是无法一次就满足的。把杰士邦换作杜蕾斯,古暮沙的反应却和先前如出一辙,始终不适应。
“不要了……出去……”她恼怒地捶他的背,抗拒他的入侵。
他的汗滴在她脸上,他垂头吮去,在她耳边低声哄着:“再忍忍,听话,过段时间就好了,我保证。”
情潮终于过去。躺在他臂弯里,古暮沙仍是止不住恼怒,背对着他不理不睬。綦连客把玩着她的头发,道:“别气了,下次我去买超超薄的。”
古暮沙恼道:“不习惯就是不习惯,再薄也一样。”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搂住她,低声道:“我也不习惯。只是,目前还不是时候。”
“嗯?”
“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不用这个了。暂时就忍忍,嗯?”
古暮沙疑惑地转过身来:“什么意思?”
他吻过来,含糊道:“我自有打算,放心。”
41 临深渊履薄冰
被闹钟吵醒时,才发觉他竟然还在。
他的生活习惯素来良好,六点便起床晨练,六点四十准时吃早餐,七点出发。这便是他多年来一直遵守的时间表,几乎雷打不动。是以虽然这些天都是同床而眠,但向来六点半才起床的她,还从未在早上看到他躺在自己身边。
据说,一个完美的情人,应该是晚上守着你入睡,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