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姜元敏此刻正在气头上,秋叶和雪梅噤声,不敢再多言。
屋内,扶柳将金疮药扔给姜暄和,遂扬长而去。
伤口仍在往外渗血,姜暄和端坐在镜前,用干净手帕一点一点擦拭干净血渍,小心翼翼上药。
皮肉受膏药刺激,引起刺疼。姜暄和却好似感受不到。
用自残换夏竹挨三十个板子,这笔买卖确实不值当。
但没办法,她现下无权无势,想要替自己出气,只得付出更大代价。
还好,这种日子不会再过久了。
上完药后,姜暄和将剩下的倒进了装胭脂的盒子里。
此药乃是六年前吐蕃进贡,姜相因立大功才被赏赐了一瓶,对伤口愈合效果极佳。她正是知道在姜元敏手里,才敢放心弄伤自己的脸。
母亲才受鞭罚,得多备些才好。
姜暄和打开抽屉,将盒子放在了最里面,与众多胭脂水粉混在了一起。
想起母亲,她便又记起来半月后的秋狩。
若是慕容峥带她前去,她就能借此见到姜相,了解到母亲近况。也好想法把母亲送到自己身边照看。
也不知道慕容峥心里怎么想的。
虽然现在放眼后宫,她最得圣宠,可帝王心思深沉,又哪是她能猜得透的。
只期盼慕容峥有点良心,不枉她日日费尽心机讨好。
……
夏竹受完罚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宫人不比相府,下手毫不留情,她中间晕了四次,才得以回房间休息。
“有些疼,你忍着点。”
雪梅动作轻柔,为夏竹上药。
夏竹吃痛,惨叫声响彻后院。
“你也是,谁叫你这么冲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小姐正需要她。”秋叶满脸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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