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办法才是最好的,我们都无法保证能够直接和祭祀的队友碰上,所以只有我提前去查明周围的情况,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计划。”
“而且,你们要是往这边走,还能歇歇脚,只要有你们的出现,木磬垚的目光便会注意在你的身上,因为当初是你和我一起落水,虽然当时的刺客并没有主动禀明身份,但是我心中有预想那些人都是木磬垚派来的。”
“只要你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神山这边我便有更多的事情可以去做。”
冯溪薛思索一番,确实觉得拓跋扈说的有几分道理。
如今要分为两边,三人自然是谁都不放心另外一人独自出发,冯溪薛原本是想要姜新楣跟着拓跋扈,但是姜新楣身上没有武功,这次跟着来还要冯溪薛和拓跋扈保护,要是跟着拓跋扈去了,拓跋扈可不是自己,要是跟着去了遇到事情能不把姜新楣一个人丢下就不错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冯溪薛果断的让姜新楣跟着自己。
三人合计完,确实觉得拓跋扈如今的建议才是最好的办法,冯溪薛这才没有过多纠结。
拓跋扈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所以刚刚给两人吩咐完,他转身便骑着马往另一条道走。
冯溪薛看着拓跋扈远去的方向,心中不知怎么的居然升起了一种惋惜。
拓跋扈这样子,分明就是对姜暄和上了心,但是姜暄和分明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想到此处,冯溪薛居然也会觉得心中有些失落。
旁边的姜新楣看着冯溪薛,一直注视着拓跋扈离去的方向,心中不住的发酸,伸出一只手在冯溪薛的眼前晃了晃。
“别看了,人都跑远了,都看不见了。”
“这双眼睛都恨不得粘在人家身上,你跟着人家去得了。”
姜新楣说醋酸话的时候,隔得老远都能闻见味。
冯溪薛也是了解姜新楣的性子,懒得与他再争,瞪了姜新楣一眼,拉着缰绳就要走。
哪知身后此时又传来了马蹄声,冯溪薛和姜新楣转头一看,正是刚刚离去的拓跋扈。
拓跋扈此时因为剧烈运动而脸上涌现出了几分血色,他一边稳住马匹,一面在自己的怀里掏东西。
“我忘了这东西,你们得帮我带回去。”
拓跋扈把手再次拿出来的时候,手上正摆着一张卷宗。
正是前不久山匪老大给他的那张,因为当时冯溪薛和姜新楣都在场,所以两人对这卷宗十分的熟悉,只是因为拓跋扈十分的重视,所以说在外边裹了一层布。
冯溪薛不知怎么的,心底突然涌现出了一种不安,强烈的不安。
她下意识避开了拓跋扈递过来的手。
“这是给你的东西,怎么能给我们?我们本就是些不大仔细的人,要是在半路给你弄丢了怎么办?”
拓跋扈此时却十分坚持,“你们拿着,我一个人在路上才是不好留着它,你们两人去了皇都就把这东西交给我二姐,她会处理好的。”
眼见着冯溪薛不肯接,拓跋扈一个转身就把东西塞给了姜新楣。
等到两人回过神来时,只能看见拓跋扈越来越远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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