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磬垚心烦,一脚就踹了过去,正中铭远的心窝。
“吵什么吵?没看见我正烦着吗?”
铭远这些天独宠,少有听见木磬垚这些话,一时间竟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不知做出什么才好。
但他好歹做了这么些日子的男宠,手上的经验还是有的。
他缓缓的站起身段,慢慢挪到来到木磬垚身后。
当感受到太阳穴上搭上一双手,木磬垚心中这才算满意,脸上的表情也逐渐舒展开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融洽。
正当铭远想要再度开口时,却被外边传来的声音打断。
“娘娘,国师大人来了。”
原本昏昏欲睡的木磬垚,顿时清醒了几分。
刚想要召见国师,却突然想到今朝遇到的这一切,既然这国师胆敢轻慢了自己,那自然要受点惩罚。
于是她到嘴边的话锋一转,“让国师等着吧,本宫有些乏了,先备上热水。”
呆在木磬垚旁边的铭远,很明显的察觉到木磬垚的情绪变化,甚至有些兴奋的意思。
紧接着,木磬垚就这样把国师晾在院子里,而自己则在屋内悠哉悠哉的洗起澡来,甚至这旁边还有美男作陪。
铭远也算是见过世面,之前饶是拓跋炎也会给国师几分面子,如今就这样被木磬垚大摇大摆的晾在院子里了?
“恐怕有些不妥……”
铭远思考后,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国师因为解决了疫情,也算是民心所向,娘娘虽懊恼他将咱们留在山下,但这错处自然不能由咱们找,不如现在就召见他,也省了天下人的口舌。”
木磬垚见这才一炷香不到,自然是不乐意。
“你如今还是本宫的人,为何胳膊肘往外拐,难不成你是觉得这国师就能起到本宫的头上了?”
铭远见气氛再次僵硬,赶紧跪下。
“娘娘恕罪,只是这新任国师咱们的未曾见过,要是他真与先皇关系融洽,保不齐会在明日使绊子,属下是想着不如今晚便刺探一番,若是真有蹊跷,也好再行安排……”
这话倒是顺遂了几分木磬垚的心思,她懒洋洋的点点头。
“行吧,那你扶本宫起来。”
铭远又任劳任怨地将人从木桶中扶起,给木磬垚伺候穿好衣裳,等到这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木磬垚这才懒洋洋地伸出手,朝外面点了点。
“你去把人带进来吧。”
铭远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
“可是……”
“无妨。”木磬垚突然狡黠一笑,“你不是日日都穿着这个衣服在我面前晃悠吗?都听说国师不染女色,不如看看男、色?”
铭远的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但他不敢反抗木磬垚,在低头思索片刻之后,又默默地往大门走去,打开了门。
牧云都没想到开门会是这副光景,一个几近半luo的男子,缓缓拉开了门,而身后的木磬垚正斜斜的躺在软榻上,半分没有要面见下人时的端正。
他面不改色,依旧踏步走进门,只是没有手机,随即便站在门口行了个礼。
“娘娘安好。”
国师与木磬垚之间的距离都快隔了整个房间。
木磬垚细细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国师,听说他在半年之前解决了南下的疫情,如今可是百姓们口中炙手可热的人。
只是国师并非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站着另两个男子,正分立两侧站在他旁边。
三人皆是面带一半面面具,只露出五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