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星:“?”
赵南星并不知晓。
只听商未晚笑道:“是生物意义上的炸,就连我们公司这种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做事氛围,今天上午的讨论焦点都是沈律。”
“据不完全统计,他今天上午收到了最起码十张名片。”商未晚说:“有没有交换我就不知道了。”
赵南星:“……”
“为什么?”赵南星不解。
“帅啊。”商未晚说:“那个发色真的很……”
她顿了顿才到:“欲。”
就是高山之雪在一瞬融化的那种欲,恨不得将其拉下神坛的那种欲。
赵南星是最先见到的,虽然也有一瞬的惊艳,但没有这么明确的体会。
“所以你们到底什么情况?”商未晚又问。
赵南星思考片刻,又喝了口水才道:“不清不楚的情况。”
商未晚:“……”
“暧昧?”商未晚总结。
“也不算吧。”赵南星摇头:“就是他忽然说喜欢我,但我们刚离婚,你懂我的感受吗?就我最近觉得世界好像天旋地转一样,他在推翻我以前所有的认知,还要逼着我接受,我有时候都怀疑这是不是他给我编的一场梦……”
一口气说了太多话,赵南星都有些咳嗽,偏过头轻咳了两声,这才继续说:“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做。”
赵南星略有些丧气。
这些事情超出了她的认知,以往也从没遇到过。
也不是没人跟她表白,只是她都会非常果断的拒绝。
以前大学时有个男生追她,非常坚持不懈,几乎每天给她带早饭,还要在图书馆制造偶遇,但赵南星每天都要比他气得早,在图书馆一遇见他就走。
那个男生坚持了三个月,在快要一百天的时候,垂头丧气又气急败坏,两种感觉融合到极致,站在赵南星面前说:“我真的没遇见过你这么难追的人!就跟一块铁板一样,踢到我脚都痛。”
而赵南星在端详过他之后,只冷淡地说:“让让,我要去实验室。”
……
总之,赵南星不太会处理这种棘手的事。
还不如把她扔去手术室里去救人。
商未晚盯着她看,尔后笑出声:“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赵南星:“……?”
赵南星回头,发现身后没别人,就她俩,所以商未晚是在夸她?
可爱?
她跟这词的偏旁部首都搭不上一点关系,更何况这词。
“就是说你。”商未晚说:“你自己看不出来,我们能欣赏得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赵南星试探地问。
商未晚点头:“可能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