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赵南星?”程阙皱眉。
沈沂点头。
程阙面色更不好。
沈沂却没问,只散漫地喝酒,安静等程阙主动说。
没想到程阙这次格外耐得住性子,一个人喝了许久闷酒。
喝到最后沈沂都有些无聊,淡声道:“要是不说我就走了。”
“当时。”程阙猛不丁出声,语气严肃:“她需要一笔钱。”
“然后?”沈沂问。
“我给了她。”程阙说:“我还发现她有另外喜欢的人。”
“她发小?”沈沂又问。
程阙摇头,却没打算说出商未晚的秘密。
“那天我俩还聊得挺开心的。”程阙说:“然后我喝多了,就……咳……”
程阙低咳一声,后边的话没再说,但通过他的表情,沈沂也懂了。
“她呢?也喝了?”沈沂问。
程阙:“……喝了点儿,但不多。”
“具体?”
“……”
“靠。”程阙一个抱枕砸过去,“我在这跟你说心事儿呢,你给我盘逻辑?不是我说,你以前应该去学侦察,读什么法啊。”
沈沂一本正经:“法律更需要严谨。”
程阙:“……靠。”
“她喝了两杯红酒吧。”程阙说:“我还给她掺了雪碧。”
“那不算多。”沈沂说:“她的酒量远在此之上。”
“但不管怎么说,事儿是做了。”程阙说:“但我知道她喜欢的不是我,我也对她没感觉。”
“那你……”沈沂微顿。
程阙一杯酒灌下去:“单久了无聊啊,有个人陪自己玩也挺好的。”
沈沂轻嗤:“你可真行。”
“算了算了。”程阙烦躁:“就这样算了吧。”
也懒得再说他那些事,“陪我喝点儿就散。”
沈沂伸手跟他碰杯,程阙眼尖看见了他的表,“我记得你从来不戴表的。”
“赵南星送的。”沈沂勾唇轻笑:“生日礼物。”
程阙:“……”
沈沂把表专门露出去,还在程阙心口补刀:“据说是商未晚陪她一起去买的。”
程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