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眼一转,想到了什么对容尺素说道:“王妃,赵悦灵身后确实有人身份不低。但那人很小心,无法确定他是谁。”
“让阿七暗地里注意些,有什么动向再与我禀报。”
“是。”兰溪应道:“赵悦灵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把昨日的事情,添油加醋散播出去,本王妃倒是想要看看,她想要做什么。”
时间荏苒,云恒寿辰的日子倒是快到了。
府中越发的忙碌了起来,只是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这倒是好生无聊。
日子过的太乏味,秋侧妃请了给云恒寿辰唱戏的戏班子在院子里试唱,让容尺素过目。
说是过目,秋侧妃此举也是生了想要讨好容尺素的心,否则这戏怎一唱便是唱了这么多曲,且皆是由着容尺素的喜好来,唱的非是那祝寿的戏曲。
既然秋侧妃想要讨好容尺素,容尺素自然不会拒绝,无聊之际,听听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来听戏的侧妃侍妾不少,各个按照顺序而坐,容尺素坐在首位上。
刚泡好的碧螺春给容尺素倒了一杯,容尺素呷了口茶,身侧的秋侧妃问容尺素:“王妃,这茶可还合适您的口味?”
“碧螺春是上等的好茶,千金难买,秋侧妃有心了。”把茶盏搁在了一旁,容尺素视线重新回到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戏的戏子身上。
“哟,原来是碧螺春,怪不得说今日的茶这么好喝。秋侧妃为了讨好王妃,当真是下了不小的本钱。”i刘侍妾阴阳怪气的说道。
尖细揉揉造作的嗓音很令人不喜。
容尺素皱皱眉,没说话,神情不为所动,垂着眼帘,慵懒散漫的睨着戏台上唱的戏。
女人的争斗斗来斗去无非都是那些戏码,看多了也腻,还不如台上唱的来的新颖。
秋侧妃的面色一瞬就变了,见容尺素没有打算管这事的打算,咬着牙反驳那刘侍妾:“刘侍妾说的那里话,这茶不过是家父从江南带回来,今日想着分给姐妹们分享一下,何曾想却被刘侍妾你中伤,道成我别有用心!难道我想分些好东西给予众姐妹都不行吗?”
其她侍妾看刘侍妾的眸色变了,纷纷小声窃论起来,阴阳怪气的看着刘侍妾,有些酸酸的,和不屑。
刘侍妾皱着眉,秋侧妃又道:“王妃出身丞相府,又贵为郡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不过一杯碧螺春,便是要讨好王妃,我也不该用这等廉价的物什。”
秋侧妃继续指责刘侍妾的不是。
刘侍妾却是嗤笑了一声:“倒是还有些自知之明,知晓王妃看不上你这些物什。说是分给众姐妹,秋梅,你倒也好意思给予这些王妃看不上眼的东西给众姐妹,这是安的什么心?竟是如此贬低众姐妹。”
“你……”秋侧妃气结,一脸的忿恨,一时间竟是找不到话来反驳。
这丁侍妾说话倒是够犀利的。
“难不成,刘侍妾认为,要把本王妃的东西给予你们,才是对于你们的尊敬。”潺潺如流水般悦耳的声音传出来。
众人皆是一怔,容尺素似笑非笑的看向怔住了的刘侍妾:“是吗?刘侍妾?”她又问。
弯了的嘴角笑了似得,莫名的带着一股寒意。
刘侍妾怔了怔,缓过神,周身打了个冷颤,原是想要挑拨秋侧妃与院中姐妹的关系,却一时忽略了容尺素的存在,亦是没料到自己的话会惹怒容尺素,惹得容尺素突然间开口。
“王妃,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刘侍妾吞了吞口水,想要解释。
容尺素自知她不是这个意思,她也没胆子敢是这个意思。
只是彼时,她是不是不重要,容尺素以为是不是才是重要、
冷笑着:“哦?刘侍妾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不妨说给本妃听听,让本王妃来看看丁侍妾你是什么意思。”
“王妃,妾身……”
“本王妃没记错的话,你是茗侧妃的人对吧?”
清润的黑眸盈盈的看着她,颤动的睫羽很纤长卷翘,美的不可方物。
一时竟是让人看走了神。
刘侍妾回神,连忙点头:“……是……是的王妃。”
“今日看在茗侧妃的颜面上本王妃饶了你,如若再有下次,本王妃可要好好管教你这一张利嘴了,省的,那日冲撞了王爷,王爷怪罪起来,倒是本王妃管教后院不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