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夫人的院子,似是也去的勤快了不少!
眸中有什么情绪隐隐在跳动,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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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查出叶侍妾的异常。这厢,已经到了秦嫱的生日宴。
作为正妃,容尺素自然是同云恒一起出席。
今日容尺素与云恒穿的是,那日家宴云恒让人赶制出来的紫色衣裳。
紫色的长裙衬得容尺素明艳照人,肩若削成腰若约束,挽着简单的发髻,头上带着衔东珠而飞的翠雀步摇,红色宝石的耳坠衬得肤如凝脂,气色也好了许多。
云恒一如既往的用玉冠束发,一袭长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站在一起,好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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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两刻钟左右的马车,方才到达秦国公府。
彼时时辰已经不早,秦国公府里面已经熙熙攘攘地聚集了不少朝臣以及起家眷。
也不知道是怕丢了自己夫人还是怎么滴,各自带着的夫人,两夫妻穿的皆是同款相色的衣裳。
交了请帖。两人被牵引着进府。
走过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进了花园。
假山亭台,小桥流水。
到处的花开的嫣红姹紫,果真不愧是秦国公府,这阵势,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
见着云恒带着容尺素过来,不少相熟的官员上前给两人打招呼。
见着容尺素的出现,都甚是诧异。
跟诸位官员客套了一番,云恒带着容尺素刚寻了一处地方坐下,这厢,早已经到了的赵行书带着李天骄寻了过来。
“靖宁,我还以为今日你不来呢。”李天骄拉着容尺素的手与容尺素说道,脸色带着淡淡的笑意,不若上次见她那般憔悴,愁眉不展长颦。
容尺素与秦嫱两人自小就不对头,之前听着赵行书说容尺素也会出席李天骄还不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秦国公亲自邀约王爷,我怎好不跟着王爷一起来,这万一让人勾了魂,再给我添一个妹妹,可怎好。”她似是在打趣,却听的云恒心惊胆跳。
“素素,你可莫要冤枉了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怎会再娶别人?”他话说的深情款款。
李天骄却是看的呆若木鸡,她怎不知什么时候容尺素与云恒的感情已经好到了这个地步。
一阵轻咳声传了过来。
几人闻声扭头看了过去,秦国公与秦嫱不知何时站在了她们都身后。
“国公大人,秦小姐。”云恒赵行书起身唤了两人一声,秦国公手放置于鼻子下轻咳了一声,方才的话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只见秦国公道:“商王爷、商王妃大驾光临鄙府,有失远迎,还请莫要怪罪。”
“秦国公言重了。”云恒淡淡说了句。
站在秦国公身旁的秦嫱给云恒问安,“嫱儿见过商王爷。”
俯着身子,漂亮的眼眸微微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形,娇媚尽显。
今日秦嫱穿的是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百褶裙,上衣是勾勒宝相花纹服,手挽粉色烟软纱逶迤在地,拖得长长一沓。
发髻挽着时下流行的双月采云髻,低垂鬓发斜插嵌镶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如此美人儿,乍一看,倒是要看呆了。
不过相比于美艳动人的秦嫱,云恒还是更加喜欢容尺素来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