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的都市之中,像他们这样的秘密社团,行事严谨,遵循独特的规则,并且利用一系列隐秘的通讯方式相互联系。你绝对想象不到,这些社团之上还有一个神秘的决策机构——精英议会,专门调配各方的利益关系。
于是乎,今晚看似激烈的火拼,实际上并未造成实质性的人员伤亡。双方虽有冲突,但幕后指挥者巧妙地将战事控制在一定范围内,暗地里则通过特殊途径展开谈判交涉。
正当此刻,周扬忽然察觉到,原本被视为傀儡的满大人,竟然是一位拥有强大超凡力量的存在,这使得局势变得微妙起来。
然而,周扬此刻意识到此事背后真正涉及的是十戒帮的势力,他毫不犹豫地决定抽身退出。无论满大人是否真的在暗中操纵这一切,或者仅仅是有人打着十戒帮的旗号兴风作浪,周扬先前的计划已无法继续执行。毕竟,引来满大人的注意并非小事,若无足够利益驱动,他不愿自寻烦恼。
然而,周扬安然撤退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平安无事。不知是霉运连连还是另有隐情,斯塔克竟然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被捕,被囚禁在一座豪华别墅的地底监狱之中。一同被困的还有玛雅·汉森,更为糟糕的是,她已被注射了致命的绝境病毒,病毒在其体内表现出极度的不稳定性,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夺走她的生命。
此刻,基里安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至少在别墅内部找不到他的踪迹,也许他已经离开了。玛雅·汉森的悲剧无疑将波及到托尼·斯塔克,甚至可能引发整个别墅的毁灭性灾难。
与此同时,罗克森能源公司与AIm组织之间的争斗已使别墅陷入一片混乱,随着爆炸声此起彼伏,继续战斗已毫无意义。
不论外界如何风云变幻,周扬仍需确保斯塔克的安全。毕竟,当灭霸降临地球时,斯塔克将成为对抗他的关键力量,决不能让他在这种地方轻易丧命。
斯塔克自己也没料到今年会遭遇如此变故。别墅外的能量防护罩阻挡不住周扬,同样也无法阻止斯塔克。凭借完全科技化的手段,他甚至比周扬更加轻松地穿行其中。
然而,与周扬的想法不同,斯塔克选择从别墅底层开始搜寻。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和周扬刚抵达迈阿密不久,竟然在地牢中发现了玛雅·汉森!
要知道,在他们离开曼哈顿时,玛雅·汉森还在斯塔克工业大厦内工作,她是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从纽约辗转至迈阿密的?此外,既然玛雅·汉森出现在这里,那么佩珀是否也遇到了危险?
正待斯塔克质问玛雅·汉森之际,一只炽热如火的手突然从其身后出现,瞬间触发了钢铁战甲的紧急警报,高温让斯塔克在刹那间失去了对战甲的控制。
短短半分钟后,斯塔克几乎被热晕过去,贾维斯不得不启动紧急程序,释放出斯塔克。失去了钢铁战甲的保护,尽管斯塔克具备一定的近战技巧,但他终究只是个普通人,尤其面对那些注射了绝境病毒、实力恐怖的战士,比如基里安和赛文,更何况他们手中还握有一套钢铁战甲——正是原本属于战争机器罗迪上校的钢铁爱国者战甲。
原来,罗迪上校的这套钢铁爱国者战甲在他与斯塔克通话结束后不久便落入了基里安之手,这也解释了为何玛雅·汉森能在如此短时间内返回迈阿密。
显然,地牢是个针对斯塔克精心设计的陷阱,只是让人费解的是,玛雅·汉森为何会与基里安翻脸,还被注射了绝境病毒。这难道又是他们策划的新阴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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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地下室里,基里安早已不见踪影,斯塔克被紧紧地铐在一面墙壁上的金属支架上,而玛雅·汉森距离他仅三米之遥。
此刻,玛雅·汉森全身笼罩在暗红色的光芒之中,她被固定在一个特制的手术台上,颈部、前胸、腰部以及大腿,都被牢固地束缚住,以防因痛苦的力量爆发而挣脱。
玛雅·汉森的情况十分危急,绝境病毒正在她体内肆虐,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正常情况下,绝境病毒应该在体内凝聚成一个可控的能量核心,这才标志着实验的第一步取得成功。然而玛雅·汉森连第一步都没能挺过来,尽管整个绝境病毒的研发过程都是由她主导,但她本人却无法承受这种病毒的注射。
“我说过,你不会帮助他的,但他还是把我当作筹码来威胁你,真是荒谬!”玛雅·汉森强忍着体内的剧痛,开始与斯塔克交谈,试图转移注意力以减轻痛苦的冲击。
斯塔克望着玛雅·汉森,思绪不禁飘回了十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低声说道:“所以那天晚上,你还是收下了基里安的名片?”
“我收了他的钱。”玛雅·汉森直截了当地回答,此刻没有必要再掩饰任何事情:“在接下来的十三年里,我一直致力于研究病毒。别忘了,托尼,是他一开始就找到我,而不是你。是你自己把自己卷入了这场纷争。”
早在玛雅·汉森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基里安及其背后的AIm组织就开始关注她的学术论文。在瑞士的那个夜晚,基里安特意登门拜访,希望能借助AIm的财力支持玛雅·汉森的研究。
基里安野心勃勃,虽然他的最初目标是玛雅·汉森,但在见到托尼·斯塔克之后,他还是忍不住接近了这位天才。尤其是在瑞士那个寒冷的夜晚,基里安独自在楼顶等待了整整半个晚上,从最初的期待到最后的彻底绝望,甚至险些跳楼自杀。
绝望与仇恨皆源于斯塔克,因此这个病毒才会被称为绝境病毒。
“期间发生了许多事情,托尼,我几乎就要成功了,但最后一步总是无法跨越。人体很难承受短时间内大量能量的注入,经过无数次调整后,我们才能勉强让一部分人在短期内保持稳定。如果他们一生都不使用这种能量,一生情绪波动不大,那么可以说我是完全成功的。然而,又有谁能甘愿忍受这样的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