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月零一周,医生发现向晚又瘦了,加紧给她补充各种营养液、营养剂,生怕孕妇生产时会出什么问题。
可是没有辜彦倾,她什么也吃不下。
一周的时间,辜彦倾都没找到这里来,只能说明辜兆龙在帝景很有势力,是不输于辜彦倾在中海的强悍。
不知道辜彦倾提出了什么样的要求,向晚是在当天晚上被送上了去往欧洲的私人飞机。
飞机到达欧洲的时间不算长,向晚只是觉得有一些疲惫。
辜兆龙安排在她身边的人都照顾的很周全,却没有任何感情与温度,有些检查她不想做也要逼着她每日例行公事。
下了飞机,他们驱车赶往英国边境的一处庄园古堡。
但这一次,她是和辜兆龙坐在一辆加长劳斯莱斯的后座上。
她被人扶上车,辜兆龙穿着黑色西装,将领带松散的挂在胸前。一双狭长的眸子冷眼瞥了下,带着一丝不屑。
“辜先生,”向晚冷淡地开口,“你要带我去哪?这我总有权利知道吧。”
辜兆龙这两天被辜彦倾闹得吃不好睡不好,看着向晚也没什么好脾气,“你在我这要什么权利?你当我是辜彦倾那个傻子?”
“哦,辜彦倾要是傻的话,你还用得着把我抓来当筹码?辜先生,我看你胡子都长出来了,是不是被什么人急得呀?”
辜兆龙嗤笑一声,手肘搭在车边,食指自然地搭在唇上人中的位置,“你懂个屁!别指望辜彦倾来救你,就算你见得到他,你也跟他走不了!”
向晚心里憋了口气,不再言语。
辜兆龙反倒侧眸看向她,“怎么不说话了?”
“。。。。。。”
“把你衣服脱了。”
“什么!”向晚瞪大眼睛,他还要干什么!
“这天儿冻不死你,脱了这件,把里面的肩带往下放。”
说着,辜兆龙还指挥起她来。
向晚屁股往边上挪了挪,不吭声。
这时候,不管是反抗还是提出疑问,都不好使。
下了车,散发着青草香气的草坪上已经停满了豪车、站满了黑衣保镖。
向晚看到了分守三方的势力,黑压压的人群几乎抢占了山坡上青草的颜色。
辜兆龙也看到了这个场面,扶着车门不屑地冷嗤一声,“我刚跟你说的听见没有?衣服,脱掉。别让我废话。”
辜兆龙这边的势力也不小,所以嚣张的气焰完全不减。
向晚瞪着他,“这么多男人在,我已经是辜彦倾的妻子了,你是想丢尽辜家的脸面吗?”
“啧,也对。进去再脱。”
“你!”
向晚被人不由分说拉住手臂,生生拽进了这庄园的城堡里。
三方势力中,向晚她们是最晚到的。
事实上,最早到的,是辜鸿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