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角。
夏盈掩嘴,林海身子晃了晃,脑袋朝着一旁歪了歪,但最终没有倒下,反而随即回正,那名出的宪兵,也微微有些愣住,这还是第一个他没有用枪托击倒的人。
另一支枪托横空而来,猛撞在林海后颈与肩部的连接处,若无意外,这一击可以砸断他的锁骨。与此同时,一名在他身后的两名宪兵飞踢他的脚拐。
噗,一声,林海终于是半跪在地,但也借这个半跪的动作,化解了小半枪托对自己锁骨的撞击力。
看着林海半跪,四名愤怒的宪兵开始对他的肩背和脑门进行狂风暴雨般的殴打。
然而在这种状况下,林海依然支撑着,没有双膝跪地,亦或者从旁倒了下。
他的额角流出血渍,脸也有多处被擦破,背部恐怕也多了不少的淤肿,疼痛伴随着宪兵的殴打就像是暴雨一样侵袭他的神经,一遍一遍反复的冲刷,然而既便是如此,他也仍然没有倒下。
反而是抬起头,盯着李逸风。
那种目光,就像是在嘲笑他的这些士兵的软弱无力。
那四名对他猛击的宪兵,这时也觉得这个青年很是不可思议,这种抗击打能力,竟然能够让他们的脚都微微发软。哪有这样用力击打,打人者却先体力不支的情况?
枪托和拳打脚踢轮番上阵,林海的身体在这样的暴雨般摇曳。
看到这一切,夏盈终干忍不住了,拳头反复在私下搏紧了几饮,终于狠狠一咬嘴唇,叱道,“这件事与他无关……我和他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李逸风看了她一眼,随即道,“国minzhu播夏盈,当然和这个人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这家伙因为是你的狂热粉丝,所以把你劫持到货舱……他要为这种行为,付出他应该有的代价!
夏盈不敢相信的看着李逸风,可以想象,李逸风此举,就是铁了心要治林海,她夏盈的声誉,当然不可能有损,而此时,林海就必然会成为那个牺牲品。
“够了!”夏盈猛呼出声,这让对林海施加殴击的士兵也住了,面对她的这种震怒,这些宪兵哪怕是李逸风管辖,也不免要在意她的态度,“李逸风,你最好调查清楚再行事……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或者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这里,我发誓,我会追究此事,你绝对不可能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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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盈并不单纯只是一个帝国偶像。李逸风沉默了片刻,联想到她背后的那个家族,联想到她所能出这句话的底气,终于忍住了要当场掏出枪把这家伙击毙的冲动。
只是从刚才开始,他就发现林海的目光一直在盯着他,这样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整个背心都不舒服,那样子的表。清,就像是在,我把你的女人睡了,你就只剩下这点指使人斯里竭地殴打的本事?
虽然眼前这个女人并不是他李逸风的女人,但是却是他之上,那个好朋友,亦是榜样的陈家太子的来来女人。
所以他此刻内心的暴怒,一点不亚于被人夺走了本应该是自己的女人……他绝不打算轻易的放过眼前的这个男子。
“一群兔意子,打个人也一个个像是软脚虾一样,都给我滚开,我来教训他!
李逸风的年龄其实和周围这些年轻的宪兵相差无几,但他嘴里着“兔怠子”,却没有任何的违和感,那种在他的年龄下就历经摔打的气场,勃然而发,是一种可以压制周围军人的老成。
李逸风揉捏着拳头,骨节吸啾作响,他在星舰的军官之中,以打而出名,在这种事迹上,他有一连串辉煌的历程。在同年龄段的军人中,他的搏击能力,除了陈家那名太子,谁也不服。
尽管在陈星睿面前甘拜下风,但对于其他任何人,李逸风则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他之所以要此时动,皆是因为夏盈在场,他不能拔枪杀人,既然不能拔枪杀人,那么他不介意用另一种方法将他给打死。
他看得出眼前这个音年很能抗击打。所以他觉得自己亲自动,兴许在将他打死之前,他可以很好的过过瘾,发泄出此时内心底积压的暴戾之火。
四名宪兵放开了林海,林海一直保持着单膝跪地,在看到李逸风走出来活动关节的时候,他就看出了他心底的暴戾。
其实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冷然和挑衅的盯着李逸风,无疑也有这样一个念头,他也已经很看不顺眼这个年轻的军官,所以他不介意把他打服。只是他躲在这群宪兵的后面,当然只能承受他不屑的嘲讽目光。
李逸风如今站了出来,很明显也是接到了林海挑衅的信号。
林海慢慢的站了起来,周围的宪兵则已经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忌惮,在刚才四个人那样猛烈的殴打之下,这个貌不惊人的青年居然还能够重新站立起身?
夏盈也轻轻的掩住了嘴,盯着林海,其实从最开始上船时因为冲突而对他厌恶排斤,到现在,已经没有了这种厌恶排斥之心了,只觉得这个小机械师的身份,竟然越来越神秘,现实中有哪一个运货搞机械的人,可以承受这些军人的这样殴打,还能够站起来的?他的体魄,来免也太强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