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芝忍不住笑,她叫侍女准备好待会要用的水和帕子等物。站在那里一心一意的等。
慕容定浑身上下暖的像个小太阳,以前就觉得他和个暖炉似得,现在依然没有半点变化,裸露汗湿的肌肤贴在一块,清漪满足的叹息。
慕容定闭着眼,从方才的□□中清醒过来,他睁开眼,“好好的叹气作甚?不吉利。”
清漪这会浑身上下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面色潮红,她嗓子里嘤叮一声,不由得蹭了蹭他的脸颊,眼眸微张,妩媚天真从眸光中倾泻而出。
慕容定抱住她,笑的直啜牙,“宁宁,你这样,是不是想叫我死在你身上。”
清漪迷蒙中听到死这个字,浑身上下的舒服劲头就去了一半,她伸手在他鼓胀的胸膛上推了一把,“好端端的,说甚么死啊活的,败兴!”
慕容定笑嘻嘻的凑过来,抱住她,两人的身体没有半丝隔阂,亲密无间的抱在一块。
“我是说,你这样是要我恨不得把所有的阳气都给你呢。”
他这带色的笑话,说的清漪娇嗔一声,就拿胳膊肘捅他,“又胡说八道。”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我以前看过那些道士乱七八糟的书,说这回事,不是东风压西风,就是西风胜东风。左右不过是采阴补阳,或者是采阳补阴。宁宁,我可真恨不得把这所有的劲头都使在你身上。”
清漪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流氓话说的脸颊发红,她切了一声,翻过身来,纤纤细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唇,“你这话呀,也就说给你自个听听。”
“我这话可是认真的,”慕容定笑着亲过来,吻了好一会,才松开。看她气喘吁吁,面上更比之前添了几分娇色,“我喜欢你,恨不得把我自个都塞给你了。所以哪怕是这种事,我也只有你一个。”
说着,慕容定又道,“你看阿叔,他可是没别人的。”
刚才还头疼自个叔父要娶母亲呢,这会又拿他来做例子。清漪真是不知道要说慕容定什么。
她亲了他一下,“嗯,我都知道。”
慕容定这才高兴。
慕容定对外,说话算不算数只有他自个还有手下的那些幕僚清楚。但是对清漪,他可是一言九鼎。
果然过了两日,慕容定带着清漪还有杨隐之,出门游玩。
说是游玩,其实就是打猎。
长安四周都是葱葱郁郁的山林,山林里活跃着各种动物。这些落到男人们的眼里,不管胡人还是汉人,就剩下了两字:猎物。
这会天气挺暖的,原本躲起来的动物都已经纷纷出来,是狩猎的好时候。
清漪今日换下了广袖的上襦还有长及脚面的裙裳,换上了鲜卑女郎们喜欢穿的窄袖小衫,脚上套着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