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坏事的时候用我的钱,到赚钱的时候,用你自己的钱,算盘怎么打得这么响,嗯?”
霍殃捏着女孩的后脖子,少女犹如剥了壳的蚌肉靠背椅里柔软矜贵。
郁娴抬眼看过去,霍殃捏捏她的脸,“我要回江城了,在燕京乖乖的,我给你安排了司机,你要去上班就不要自己做饭了,我买下了你在御景的房子的楼下,有保姆住在那里,吃饭就去那里吃,知道吗?”
郁娴听他嘱咐一堆,只听见了第一句话,终于要滚蛋了。
她点头,霍殃弯腰把人抱起自己坐下让郁娴坐在他腿上。
丝绸睡衣被堆在腰部,层层叠叠,翻过华贵的丝绸是顺滑柔腻的琥珀,温暖满足。
郁娴羞于这样的坐姿,想要站起,又被按着肩膀坐下去。
郁娴脸色一白,啪一巴掌扇过去,囔囔道:“疼。”
霍殃啧一声,拿过她的手吻吻她的手心,“抱歉。”
歉道了,人是死不悔改,变本加厉。
郁娴趴在他的肩膀上,香汗淋漓,“你是吃了助兴的吗。”
霍殃抚着她背的动作顿住,“你想试试?”
郁娴:“我不想,你要是需求大……”
霍殃咬着她耳朵,阴恻恻的:“继续说。”
郁娴:“……就憋着吧。”
霍殃离开燕京去江城的当天晚上,郁娴才敢给他发消息。
阿娴:[跟你说个秘密。]
霍殃:[?]
阿娴:[你沉山主卧的牙刷是涮过马桶的。]
霍殃:[?]
电话铃声响起,郁娴挂断。
霍殃:[郁娴!你给我等着,你死定了!!]
郁娴撇撇嘴,恶心到你我就开心了,略略略。
过了一会,对面发来消息。
霍殃:[我用涮了马桶的牙刷刷了牙,然后吻了你。]
郁娴:[?]
霍殃:[还是全身。]
郁娴:……呕
霍殃见人迟迟不回复,想起她反酸的毛病,又发了消息。
[骗你的,我回去前佣人都会全部换新洗漱用品,牙刷更是一天一换。]
所以你的恶作剧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