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看了看只穿着他黑色衬衫的人,两条修长的腿在地毯上白得晃眼,有些无奈,他捏了捏额角,表情温凉,“郁娴,你还真是有恃无恐。”
郁娴脚指头蜷了蜷,“我饿了。”
傅斯年瞥她一眼,“我还以为你有多大骨气。”
骨气都用来拒绝那一口蜂蜜水了,多的可能没有了。
郁娴坐在二楼餐厅吃饭,做了一夜的有氧运动饿地她吃了一整块牛排。
傅斯年看着她的持仓,有些不好评价。
“你要是缺钱完全可以找我,何必冒险去做高杠杆。”
郁娴喝了口红酒,想了想昨晚喝酒闹出来的事又放下酒杯。
转而说道:“能赚钱我为什么不做。”
“怕就怕有一天我是在天台看见你。”
郁娴觉得生气的傅斯年格外阴阳怪气。
她装作没听见。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傅斯年注意到了,眼皮微微掀起,漫不经心说道:“你出不去。”
郁娴放下叉子,“你不要生气了。”
傅斯年:“我怎么会生气呢,只是想让你习惯我罢了。”
“希望下次你第一个想到的名字是我。”
他摸了摸她的脸,温柔非常:
“我不急,直到做到你的条件反射是叫我的名字为止。”
“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我救了你,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所以阿娴可以听话一点吗?”
郁娴拍开他的手,站起身,“我……”
“你想说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傅斯年笑了笑,“没关系,我习惯了。”
郁娴觉得他真的是个疯子,平静的疯子。
自己在他面前,简直是个幼儿园还没毕业的实力。
郁娴被拘在别墅里,白天工作,晚上就被傅斯年折腾。
还要应付霍殃。
更要面对贝德生物美股的事情,盯好大豆走势,裁决深蓝资本重大投资案。
于是在第四天,面临强大的工作强度,郁娴只想睡个好觉。
她终究是记起了曾经对付霍殃的手段。
下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