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星并没有掩饰什么,笑嘻嘻的一拍大腿儿,“这您就找对人了。我还真是有。”
咯噔一下子,南宫睿差点儿没把酒杯给扔了。
“你怎么办到的”,危险的眯着眼睛瞪视着司徒星,“莫非是你干的,除此之外。朕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在这么短的世间能办到这件事情的办法。”
“哈哈哈哈。”司徒星放肆的仰天大笑,“您还不如直接说是我让人偷的呢,哼哼。”
被人看穿了心思,南宫睿不免觉得有些尴尬,“认识你了这么久,朕还是相信你的。”
“哼哼。信不信无所谓了”,司徒星摸出一小盒酸梅来。随便捡了一个扔进嘴里,“我只在乎您会开什么价钱?这次我也学聪明了,不见银子,绝对不会透漏半天儿的情报。”
“雪儿,凭你我的关系,谈钱是不是远了。”南宫睿心里十分的恼怒。可是现在真是快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能省点儿银子,什么帝王尊严,没银子,还要尊严有什么用。“你说呢?”
“消息可是我的人九死一生弄出来的,不是我一个人的私有财产,所以呢”,司徒星再次将一颗话梅扔进了嘴里,用眼神儿勾了勾南宫睿,“没交情。二十万两,少一个子儿,您都不好意思开口吧。
堂堂大周天子,斤斤计较的话,那可就是失了我天朝的威仪了呀。这要是让不懂事儿史官儿,写上一笔,陛下的英明可就是付之东流啦。”
“住口。”南宫睿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我的好皇后,你也太危言耸听了吧,朕可不是被吓唬着长大的,什么消息,这么贵,竟然要二十万两,你安的什么心肠。
现在朕真的要怀疑了,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干的了?”
司徒星依然笑嘻嘻的,还神情自若的翘起了二郎腿,“我的好陛下,别的消息不值这个价儿,但是我的消息就值这个价儿,信不信自然由着陛下。
但是我想京城上下,能够瞬间拿出来二十万件衣服的,恐怕除了我这里,没有别人了吧。不然陛下也不会亲自前来。
您可是浪费了两天的时间了,您要是真的心疼那些戍边的将士的话,这二十万两可是不贵的哟。
您再好好想想,是棉衣到边关的速度快,还是探子们的手段高 ;。
二十万两,能够保佑半壁江山的安宁,您多赚那。
看在夫妻一场的份儿上,我真心没有多要啊。若是换了别人,别说二十万两,两百万我都不卖,大周的半壁江山,我想就算是我卖两千万两,也是大大有人想买的。”
“你这是危言耸听。”南宫睿大声的斥责起来。“漫天要加儿。”
“我若是当真图谋不轨,就不跟陛下说这些了”,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奴家累了,去歇会儿,您再好好的考虑考虑吧,这个价格真的不贵的呀。”
起身走出了花厅,回头冲着里面勾了勾嘴角儿,进了书房。
待司徒星走了,南宫睿皱着眉头看着自家弟弟,“辉第,你以为魏雪衣所言可是真话?”南宫辉捏着酒壶,只管喝酒,一言不发。“辉第。”南宫睿一把抢过了南宫辉手里的酒壶,“你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为兄在问你话呢,你听到了没有啊?”南宫辉猛然抬起了头,那怨念绝望的眼神儿,吓了南宫睿一跳。多少年了,兄弟两个风雨同舟,携手共济,何曾见过弟弟这般的眼神儿。“辉儿,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唬为兄啊。”
“哼,你就是一是非不分,忠奸不辨的睁眼瞎,我懒得再跟你说一个字了。”
“辉第,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究竟受了这么女人什么样的蛊惑,竟然如此责备起为兄来。”
“雪儿没有蛊惑我,天底下都看的出来,雪儿对你情深意重,就是你什么都看不出来,整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就是喜欢自欺欺人骗自己玩儿。你怎么对得起雪儿对你的一片心意呢,你就不觉得愧疚吗。我都替你臊得慌,替你脸红。”
“混账,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南宫睿被自己弟弟给骂的狗血淋头,登时就挂不住了,他是皇帝诶,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能挑战自己的威仪。
“是我是混账,但是我说的句句都是金玉良言,你就没有想过吗?好好的一个大周,闹到现在这种局面,究竟是谁造成的。
堂堂大周天朝,国库存银,不足白两,你觉得你这个皇帝合格吗?你觉得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你觉得你对得气戍边的将士吗?你觉得你对得起天下的百姓吗?
你的大舅子小舅子,把每年国库的八成以上的银子弄没了就不说了,在地方私自增加税负,买官卖官儿搜刮地皮也就不说了。
竟然让京城百姓没有棉衣过冬,让戍边的将士没有棉衣穿,这不都是你纵容的结果。”
“是,是。”南宫睿痛苦的跺着脚,“这都是朕的错,他们不是已经伏法了吗?有一个还是我亲自了结的,可是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这些个跟柳儿没有关系,她甚至还拿出银子来”,将那叠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