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片?有血性镜头吗?”
“完全没有。”
“哦?”这样的恐怖片,难道是挂着恐怖片的名头,用成人镜头来吸引人?最近美国出国好几部挂羊头卖狗肉的电影,“那么有性感的镜头吗?”
审核员想着之前几个美女泡温泉的场景,不过大部分都遮住了,“应该不算有。”
“那有什么好疑惑的,g级嘛。”小组长不在意的挥挥手。
“可。。。。。。”审核员本来想说这部电影看起来很真实,容易吓到小孩,但是看了组长不耐烦的神情,一下子没有了继续争论的想法。
“不过一部伪纪录片而已,能有什么问题。”然后就打上了g级的标签。
殊不知,信仰十分混乱的美国底层民众,是完全分辨不出这种伪纪录片和真实纪录片之间的区别的,
这部影片在美国上映之后的一段时间,给明智不发达的美国人民带了非常大的震撼,很多人因此而相信了鬼怪传说。
。。。。。。
两人终于等到麦当娜的换班,有点醉醺醺的出了酒吧,
但是纽约傍晚的冷风,让不多的酒意迅速清醒,
muddclub距离酒吧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的路程,三个人嘻嘻哈哈的走在路上,像是三个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在压马路。
麦当娜看到永山直树脖子上的照相机之后,就想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让永山直树帮忙拍了很多照片,有些是一个人,有些是和巴斯奎特一起的甜蜜互动。
晚上真的不用吃饭了,狗粮吃得太饱了~
从外表上看,muddclub就是一栋普通的公寓楼,还有点破破旧旧的感觉,简单用锁链圈起来一个栅栏,不过在外面已经聚集了一大波年轻人,即使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也想进这个俱乐部。
巴斯奎特和麦当娜确实是熟客,和门口的保安简单打了招呼,就带着永山直树穿过人群了进去。
而旁边等待的人群居然没有吵闹,反而兴奋得讨论:“那是巴斯奎特,samo之父!”
进了门之后,昏暗的灯光、缭绕的烟雾、喧闹的舞者以及嘶声力竭一般的颓丧音乐,让俱乐部显得迷离而狂野。
有人在跳舞、有人在交谈、有人在拍照、有人在吸烟。。。。。。还有人在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简直有伤风化!
永山直树在心中默默批判这种行为,但是俱乐部中的人却见怪不怪,一个个在做自己的事。
一进门,巴斯奎特就带着麦当娜点了一杯酒,
“你要加点开心果吗?”巴斯奎特好心的问了一下,示意了手里的白色小药丸,
永山直树大惊,纽约实在太野了:“不,千万不用了!”
“哈,还没有长大的孩子~”麦当娜在一旁笑到,然后一口干了杯中酒,“好孩子,那爹地妈咪要寻开心去了,自己玩吧~”
然后两个人就迈着魔鬼的步伐,前往了舞池~
心里默默竖了一个中指,不过永山直树决定晚上不喝这里的任何东西了,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加奇怪的东西。
在这个俱乐部里随便拍照都没有关系,大多数成员都不在意,甚至还有成员特地摆出各种姿势方便拍照。
于是永山直树拍了一众的牛鬼蛇神。。。。。。也只能这么形容了,这些人要么染发,要么烟熏妆,要么奇装异服,总之没什么正常人。
各种前卫的、小众的人都在这里放松自我,舞厅的无浪潮音乐,沉溺而灰暗,像是一群将世界抛弃的人在这里尽情欢愉。
永山直树一边拍照,一边偶尔也会和不认识的舞者们一起骂骂纽约的政客、骂骂狗屁的世界,说说上帝说要爱他人什么的,除了不吸草、不喝酒,就想是真正融入在里面一样。
兜兜转转了3个多小时,永山直树感觉有点厌倦了,屋子里的不知道是不是烟草的味道,居然让他的脑袋有些发昏、想吐,
越来越凸现的不适感,积蓄在脑中,都有点让他想要打人了。
想找到巴斯奎特和麦当娜辞行,可没想到怎么也找不到他们。
不会是走了吧,永山直树嘴里嘀咕着,然后尝试着问了问其他人,没想到他们却不在意的指指着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