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忍者学校学习,期末考试突然地来,又这么突然地结束了,让我总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最后伊鲁卡宣布明天是忍术和体术测试,合格的人就正式成为下忍。
我一瞬间恍然大悟,原来我和九尾欢乐自在的童年,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结束了。
放学的时候,佐助像是有仇人追杀似的一溜烟跑了,鹿丸告诉我,佐助让他帮忙转达他今晚不回小公寓了,要回本家呆一宿。
我“哦”了一声,抱着九尾离开了学校。九尾看起来很开心,脑袋在我胸口蹭了蹭,嚷着说它晚上要吃红烧鸡块,犒劳它今天作弊首战告捷。
我自然没理由不答应,宠溺九尾是我教会它无意识撒娇的交换条件,我没觉着有什么不好,房东和房客就是要保持良好的关系不是么?
晚上九尾美美的饱餐一顿后,见我对着鼬留下的那封信发呆,忍不住想了个办法窥视到了信的内容。
九尾的查克拉将信包裹住,信中墨色的字符就像有了生命似的,随着查克拉的流动跳跃着出来,然后在我准备好的纸上按照顺序躺好。
我很惊讶地看着九尾,后者臭屁地摆起尾巴。
不过看完信,我的好心情没了一半。
“佐助,
看来木叶舒适的环境很适合你,让你如此这样安逸下去也很好,忘记报仇,你就可以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苟且地活下去。
你果然还是那么弱,和以前一样只会逃避问题,不过只要你还活着就好,毕竟我留下你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你的那双眼睛。
愚蠢的弟弟,在木叶无忧无虑地苟且偷生吧,然后当我需要你的眼睛时,我会连同你的命一并带走。
鼬字”
九尾对着这堆文字不产生任何兴趣,在我的要求下又按照原方法把字符恢复到信中。
我靠坐在床头,想不明白鼬为什么要留下这样一封信。太奇怪了不是么?如果佐助真正能放下仇恨好好地活下去,那才是鼬希望的啊,他不可能会想要破坏这种情况。
【怎么了?】九尾跟着跳上床,很自然地爬进我怀里。
我摸摸九尾暖暖的毛,摇摇头说道:“这封信有问题。”
【什么问题?】九尾打个哈欠,吃饱了以后它就容易犯困。耍心机不是九尾擅长的,它有足够的实力不去耍无聊的心机。
我沉默,缓慢地摸着九尾的背脊开始思考。
首先,这封信的来历就很可疑,想当年宇智波被灭,暗部不可能不搜查宇智波族地,佐助住院,我在陪护,虽然没切实地看见,但是木叶尤其是团藏不会粗心大意至此。
那么宇智波族聚会的密室就不可能逃过暗部那群专家的眼睛,这样一封信,佐助更不可能等到五年后才“突然”发现,这一切太过不合逻辑。
木叶的高层巴不得佐助比我更无害,这样才不会逼得鼬为了保全弟弟而狗急跳墙去出卖村子的机密,但这封信的内容很明显是煽动佐助不能安于现状。如果我是团藏,这封信早就化得连灰都不剩了。
为什么呢?
我把所有的线索摆在一起,抽丝剥茧,好久没这么认真地动脑思考了,认识了鹿丸之后的我似乎变得懈怠了。
不过,当所有的不可能都被排除之后,我发现了一条仅剩的、有趣的可能性——信是伪造的,而伪造这封信的人只有一个人选。
宇智波斑。
作者有话要说:码完先发上来,晚上来捉虫……OTZ累死我捏,跑了一整天,冻死了……零下二十度啊啊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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