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时候,她也见过知行的这个媳妇的,那时候,这人脸上白的像是能发光,头发乌黑油亮,可是眼下,整个人就像是没有了血色一样,完全变了个样子?
“你说,她之前还住过院是怎么回事?”她之前回老家呆了好久,最近才过来这边,因此并不了解。
护士调整好手里的盐水瓶,见她问起,就简单的说了一下刘芝几次三番的入院经历,听得很是令人唏嘘。
“最开始的时候,是肚子里的孩子有危险,夫妻两个来保胎,那时候可真的是遭罪了,治疗的时候很痛苦也就算了,还碰上了那个黑心肝的陪护,故意推倒她,当时差点人都要没了,好容易人算是没事了,又找了记者在医院门口堵他们,哎,总是,这夫妻两真的太惨了!”
简直像是衰神附体,谁家能有他们这么倒霉的。
偏偏还很奇怪的就是,这夫妻两就好像连体婴儿一样,但凡一个人不舒服,另外一个必然是不舒服的,就很奇怪!
“什么?”席绢呆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人,原来,竟然这么惨的吗?
她皱眉心里开始猜测是不是撞邪了,怎么就这么坎坷,脑子里扒拉着,究竟有什么什么大师灵验些,能帮着看看也不错。
早日解决这些麻烦才是最好的。
护士做完了工作,就跟席绢嘱咐了一声,随即推开门出去忙了。
屋子里只有席绢和一个昏睡不醒的病人,席绢就有些坐不住了,感觉瘆的慌,她干脆起身推门出去。
另一边,车子在路上疾驰而过。
刘尔聪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的方向:“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遇到了什么事情这个时候要急着找师父?”
关键是师父的电话都打不通,这家伙还不放弃,他就想不明白。
蒋知行看了他一眼:“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须要见到师父,不过,师父肯定在躲我,你一会儿帮我看着点,聪哥,这件事情真的对我很重要的。好吗?”
“怎么说的这么严重,连我也不能透露吗?”刘尔聪愈发看不懂了,他们哥们好几年,以他对蒋知行的了解,这件事情估计真的很大了。
亏得他之前还和媳妇吐槽蒋知行这人很狗,如今,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分明是个可怜人。
“算了算了,你都这么说了,我少不得帮你留意些了,不过,你最好做好准备,我估计师父可能躲开了,并不在寺里。”
这话还真不是乱说,这个师父他们了解的很,要真的想要躲开,他们根本就找不到,可是这家伙不相信。
正因为这样,他更不能放心这家伙一个人,有他陪着,好歹还能劝劝他。
两人在山下停好了车子,蒋知行就很倔强的撑着拐杖上山去,一瘸一拐的,略微潮湿的地面上隐隐还会有青苔,看的刘尔聪是心惊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