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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闲正翻看评论的时候,接到了柯冉打来的电话。
“店长,我把玫瑰花,送给我丈夫了,我告诉他,这世上是有真正玫瑰的。”
“他坐在轮椅上,抱着玫瑰发了足足十分钟的愣,然后掉下了眼泪。”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流泪。”
“他说,不离了。”
柯冉的声音,带着喜悦,却弥漫着一股哽意,“第七区的院长亲自接管了他的病例,把他送去了特别加护病房,院长说,会免费给他安假肢,用联邦首都星那边最先进的材料,费用上面承担。”
花闲想起了那位和蔼的银发院长:“那太好了,院长真是个善心的人。”
“不,院长说,让我感谢您就好。”
柯冉问道,“是不是您联系了院长,让他出手相助?如果阿岑以后能够恢复行走,就算是假肢,那生活也有了希望。”
花闲:“不是我。”
她也很疑惑。
她至始至终,没有联系过第七区疗养院的院长,院长自己给柯冉的丈夫提供了最高级别的医疗援助,为何却提及了自己?
柯冉:“您就别谦虚了,我知道,您是做好事不留名。总之,非常感谢您的玫瑰花,感谢您的医疗援助。”
花闲见解释没用,也没说什么了。
柯冉因为工作比较忙,还要抓另一位在逃犯人,就挂断了电话。
花闲肩膀上,一只小蝴蝶,听到了通话的内容,金色的翅膀,一张一合的。
没错。
让第七区院长,援助柯冉丈夫的指令,是元帅大人亲自下的。假肢的材料,是首都星那边的军区总医院,运过来的。
玫瑰或许代表了爱情,但唯有真情,最令人动容。
幸福花坊大火之后,专门跑来买玫瑰的客人,多不胜数,客流量再创新高。
许多小情侣、小夫妻,都在花店门口排着队。
“我要四朵玫瑰。”
“四千星币。”
花闲给玫瑰标注的价格,是一千星币一支,不算便宜了,钦山市这种十八线小城市,市民的平均工资,也就几千,不过万。
买几朵玫瑰,对于很多人来说,算是有点小奢侈的。
可纵然如此,客人依然是络绎不绝,能从街头一直排到街尾。一次性买四朵的人很多,也不乏土豪,一次性买十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