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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问的凌潇潇,觉得自己回答对也不合适,不对似乎也不合适,只能看着黄馨和蒋子卓傻笑。这种问题有些危险,凌潇潇嘿嘿的傻笑了一会,就赶紧转移话题:“这次来的这些女生都好奔放,馨姐,你知道吗,她们不光让我帮着介绍认识蒋同学,刚刚过来的路上,她们又看上贞哥了,强烈要求我介绍给她们。”
“什么?你说贞哥?”黄馨惊讶的张大嘴巴,完全无法置信。
凌潇潇想到翻译形容贞哥那几个字就想狂笑,使劲握了下拳头,忍住笑意这才说道:“她们觉得贞哥邪魅狂狷,是最符合她们幻想的美男子。”
黄馨没有凌潇潇这样的定力,听到这句话直接笑倒在桌子上,就是一旁蒋子卓都笑弯了眼睛,嘴角带着大大的弧度,显然也是被这句话逗的不行。
黄馨笑了足足有五分钟,这才渐渐止住笑意,只是肩膀还是会不停的抖动,如果不是家教不允许,她都想拍着桌子发泄一下,实在太搞笑了,贞哥那副假小子的模样居然还能被那几个女生形容的那么有特点。。。
“你后来是怎么打发的她们?不会是真要介绍贞哥给她们认识吧。”黄馨擦着眼角流出的眼泪,还不忘关心后续发展。
“当然不会,我就是告诉她们贞哥是跟我住一个寝室的,结果,她们居然认为八中校园风气超级开放,允许男女生住在一起。”凌潇潇想到翻译后来跟她的这些话,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单纯了,居然没想过还会被理解出那样的含义。
黄馨已经笑不动了,只能在那边揉着肚子和脸颊,蒋子卓在一旁体贴的给她们两个倒上了热水,一人面前放了一杯:“我回去要不要提醒平军他们最近少抛头露面?”
凌潇潇赶紧点头,这人居然跟自己想到一起了:“还是告诉他吧,不然,我怕那几个姑娘又让我来介绍,我明天到了班里也叮嘱一下周绍还有贞哥。唔,曼妮那里也要说一下,访问团里男生也不少的。”
三人正说着这些,就见校领导终于忙完赶了过来,一进门就礼貌的跟访问团的团长道歉,双方寒暄了好一会,这才所有人入座,接风宴正式开始。
接风宴,顾名思义就是设宴款待远方来的宾客,八中为高丽国艺术学校的师生准备的接风宴,菜色很滨城的特色,都是滨城本地的特色菜和一些小吃,宴会一开始,刚刚赶到的校领导就很有诚意的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为刚刚的迟到表示歉意。
访问团也派出代表,跟着端起酒杯,摆着手表示没关系,你来我往的喝了几杯之后,访问团带队的领导和八中的校领导已经关系好的跟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
凌潇潇前世里见惯了大家在饭桌的上拼酒,这会还是惊呆了,她从没想过站在讲台上斯斯文文讲课的老师们,拼起酒来也是这么凶猛。。。(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老师们拼酒拼出了劲头,什么领导致辞讲话之类的就全都可以省略,凌潇潇放眼望去,就见访问团里的那几个女老师都笑的花枝乱颤,男老师一个个都被灌的面红脖子粗,一群人叽里呱啦的讲着英语的,倒是一点沟通的障碍都没有。
“怎么?看傻了。”黄馨夹了一点转过来的凉菜放到了凌潇潇的碗里。
凌潇潇收回视线很诚实的点头:“没想到咱们学校的老师居然这么能喝。”
黄馨看着她笑:“就算他们是老师,可他们也是生在滨城长在滨城,能喝酒不是很正常吗?”
凌潇潇摸了摸鼻子,在家里,凌爸酒量浅,喝上一点就会醉,凌妈就更不用说了,酒量虽然比凌爸好一点,但是酒品太差,他们两个出门都很少喝酒,所以,她以前没出去上大学前,真的没怎么见过别人拼酒。
黄馨吃了点东西放下餐具,又开口说道:“这是招待客人,所以拼酒讲究的都是热闹、拉近关系,如果你去一些喜宴或是生日宴会就会发现,这还不算什么,那里拼酒的都是亲戚朋友,喝起酒来一点顾忌都没有,全都是死命的喝,不把对方喝趴下就决不罢休,那些人拼酒才叫吓人。”
凌潇潇被她说的有些向往,前世里,大姨家的表哥表姐结婚时,她都在上学,一次都没赶上,凌爸这边的亲戚,小一辈里凌潇潇是最大的那个,更没指望。前世里,一直到她重生前,都没遇到那些弟弟妹妹结婚。
凌潇潇看着黄馨,笑的不怀好意:“馨姐,你什么时候结婚啊?让我也看看滨城这边的喜宴呗,你看,我这小地方来的,都没见过市面,你应该热情帮助我一下是吧。”
“是什么,”黄馨伸出手指在凌潇潇的头上推了一下。看着她笑骂:“你这死丫头。没事总瞎胡说,什么小地方不小地方的,你当我没在泉县呆过吗?管好你自己吧,我这里不用你操心。”
凌潇潇见她虽然回避这个话题。但心情还不错。就大着胆子又说道:“怎么能不操心呢。我还等着馨姐生个香香软软的小宝宝给我玩呢,你不结婚,哪里来的小宝宝啊。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再不生孩子,以后伯父伯母年纪再大一点,都没力气帮你带孩子的。”
凌潇潇这话的杀伤力稍微大了点,黄馨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另一边的蒋子卓拉了一下凌潇潇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乱说,可是凌潇潇这人有的时候会比较执拗,她喜欢生病用猛药的方式,太过温和的方式,总是很难能起到效果。
她扒拉了一下头发,看着黄馨眼神全然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馨姐,我知道我跟你说这些不合适,可是,我不想你再继续耽误自己,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是不值得的,你的人生还有好大一段路,你难道不希望自己能幸福的活着吗?”
黄馨看着她,眼神淡淡的,语气忧伤又落寞:“你们说的我又何尝不懂,可是,我迈不过心里那道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