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思维奔逸的毛病也算是药物副作用,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年,我越来越多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我才25岁,已经经常回忆过去,这可不是好兆头。
我愣神地工夫,周忱已经取了件浴袍草草穿起来,他走到我身边,单手扶在我腰上。
我刚要出声阻止,他就下手按了按我的腰,那痛感害我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这么不小心。”周忱语气倒是听不出什么责备来。
他目光停留在我腰部几秒钟,我有些不自在,被他手指按压过的地方也开始后知后觉地发烫。
他取了手套来捡起地上碎片,又拿来扫帚清扫一遍,才让我走出厨房。
“梁生生,你以后别洗碗了。”周忱待我出了厨房,就继续洗碗,还回头吩咐我一句。
可是,难道周忱做饭,还要他洗碗吗?
我反驳他,“这次只是意外,我总不能不做饭也不洗碗,白吃白喝吧?”
“嗯,”周忱说,“你照顾好咩咩就行了。”
我迷迷糊糊地答应下来,等我回到房间捞起咩咩抱在怀里,才反应过来,周忱这分工方式,好像咩咩成为了他的孩子似的。
他是一位负责任的老父亲,独自扛起家务,我只需要照顾好孩子。
但是咩咩是我一个人的宝宝呀。
难道他也喜欢咩咩,想要跟我一起养咩咩吗?
回想起周忱劝我来他家租住的理由就是咩咩可以晒太阳,我又觉得我的猜测不无道理。
我胡思乱想一会,也没想清楚什么。
从药盒里拿出一粒药,我也没找到水,就干咽下去。
这样过了几分钟,莫名跳很快的心脏渐渐平静下来。
咩咩在一旁不解地看着我,一黄一蓝地漂亮眼睛很亮,我朝着她微笑,心情重新变得很好。
房门被敲响,我直起身开门,周忱站在门口。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罐子,吩咐我,“梁生生,出来擦药。”
第7章明天不营业
我坐在沙发上,客厅电视播放着一些不怎么吸引人的新闻和广告。
周忱半蹲下来,单手掀开我薄薄的睡衣,露出腰侧一片淤青。
还新鲜着的淤青泛着紫,看起来有些严重,实际上我并没有痛感。
如果不是周忱坚持给我擦药,我是不会管的。
周忱倒了些药油出来,味道有些刺鼻和清凉。
或许人的大脑储存嗅觉记忆是特殊的,循着这熟悉味道,我迅速回忆起上一次我手腕受伤,他给我擦药时的场景。
他两只手合起来搓了搓,然后按在我腰侧,轻轻打着旋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