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沿着因果丝线四下探视,发现那人身上修为幽深如海,不敢肆意窥测,只敢遥遥望之,就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若真是敌人,自己可一点胜算都没有,说不得要带上宗佑棠逃命了。
这里不是岐山之上,更有当事人陈承意在场,为保险起见,他也不敢使用“天枢至法”,怕露出马脚。
也不敢以岐山上的面目示人,当初戏耍了那么多人,一旦引来炼神高手的目光,只会更加糟糕。
所以正好试试短棍上剑痕的威力。
“师弟别来无恙否?”本义和尚颂了一声佛号。
佛头陀盯着他看了几眼:“师兄修为大进,真是可喜可贺。”
“怎比得了师弟天资聪颖,只是师兄虽不才,但亦要看看师弟自当年叛出我大金刚寺后有无长进。”本义和尚依然双手合十。
“破烂腐朽之地,不待也好!”佛头陀大笑,提起手中禅杖就直接砸了过去。
本义和尚却一动不动,依然面带微笑,只是身上镀了层金光,宛若佛陀降世。
当!犹如金铁交鸣,禅杖打在了本义和尚头上,竟冒出了一捧火花。
佛头陀似早知如此,手中不停,只听当当当钟鸣声不断,本义依然一动不动。
“般若金刚经,你倒是得了其中三昧。”佛头陀微微一笑,身上透出金色毫光。
“只是还不够!”他伸手往禅杖上一抹,禅杖顿时化成了金色,再次砸向本义和尚。
本义和尚伸出一根指头,轻轻点在了禅杖之上,禅杖嗡嗡作响,不能前进一分。
佛头陀哈哈大笑,丝毫不在意,稍一退,又猛然挥出。本义屈指成拳,咚得一声打在了禅杖上。
两人均是金身小成,但很显然佛头陀修为更胜一筹,是以才能主动出手,本义和尚只能不动如山,被动应敌,怕被对方破了金身。
一时间倒也难分难解,不是轻易就能决出胜负。
陈承意见佛头陀被缠住,才稍稍舒了口气,暗道果然是要料敌从宽,若不是自己提前以佛头陀的踪迹引出金刚宗门人出山,今日怕又要动用底牌了。
他重新看向姚清:“小友修行也不易,何苦卷入这等旋涡之中?与我鬼王宗交恶?”
语气中隐隐带着三分威胁。
姚清没有说话,手一伸,就见八把或宽或窄、或青或银、形态各异的神剑自虚空中浮现,横列于前,嗡嗡作响,带起八种剑韵直冲云霄。
其中一把只显露了一瞬,就消失个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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