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的母亲是孙太后的人,却也是背叛孙太后的人,因为她被吴皇后的善良感动,因孙太后的狠毒而害怕。
而在宫外秘密找怀玉母子的人当中,这位帅哥官员就是其中之一。
想当初,朱祁钰连皇宫都进不去,在宫外一处小宅子长大。可以想像孙太后有多可怕。这个女人史书上的记载是孙氏奸诈。
“查一下,凭他的考试与才能,现在的官职是不是合适?”
“下,下官无才无能。”这官员倒是知趣。
可接下来却是一口咬死,是那个宫女勾引他而不是他有那个胆量。
“查他家族四代,让他把知道的都写出来。牢房之内。任何人不得靠近,就算是万岁的旨意也要派人再去请示万岁。以防有人杀人灭口。”白名鹤拿起官帽就往外走,那帅哥官员已经是控制不住恐惧,身上黄白一片。
出了书房的门,凉风一吹之后白名鹤感觉到了冷,对舒良说道:“真有些怕了!”
“属下也怕,怕得要死。”舒良说的是实话,这事情已经非常的恐怖了。
用朱祁钰的理论方式就是,不用细节。有怀疑就可以拿人用刑了。所以眼下宫内的目标指向就是现上圣皇太后。而曾经夺子立储之事,也不算是秘密。连现居南宫的朱祁镇都知道自己的生母肯定是给先帝陪葬了。
从东华门进宫,进入皇宫正门后有一段林间小道,一阵风吹来让白名鹤全身打了一个哆嗦,很冷。
往四周看看,这周围只有这一小片花园外四个固定守卫与六个巡逻的守卫。
花草没有很明显的摆动,可这风却是那么的寒冷。
眼下的时节还不到十月,只是深秋罢了。这种冷是来自内自还是真的天气变冷了呢。或者是这皇宫本身就是冷。冰冷的高墙,冰冷的人际关系。还有冰寒一样的冷宫呢。再或者是皇宫之中无数的冤魂。
深吸一口气,紧紧了披风,白名鹤迈步继续往前走。
守卫的禁军见到白名鹤走来将身体挺直,这是一种礼节,普通士兵对他们所敬重官员的礼节。
白名鹤微微的点了点头回礼,迈开大步向文华殿走去。
两个守卫的禁军这时小声的对话着。一个说道:“昨晚上,有个兄弟练刀的时候伤了手臂,说是试一试那烈酒粘到伤口是什么感觉。”
“结果如何?”
“他说那感觉就象是被烙铁在身上来了那么一下,比如手臂被刀划伤的时候还疼。这白大人倒真是一个硬汉子。”
白名鹤不会听到这些背后的传闻,关于自己的传言已经太多了。多真正用纸去记录的话可以用车来装了。
文华殿内,几位年龄足够大,身份足够高的老臣子正坐在屋内有一句没一句的讨论着。年轻一些的,级别低一些的是在太和殿内等。他们这样的身份自然可以到文华殿这边坐着等。大明皇帝今天不会来早朝这个在众臣子进殿的时候已经通知过了。
此时大明皇帝正在太庙静思。
“于大人没回来,白名鹤估计能在一个时辰内赶到就不错了。他身上伤得不轻,听御医院讲,大小伤口近百道。虽然是皮外伤,可也不算是轻伤呀!”王文看没有人说话,自己先开口了。
对于远征瓦刺他是一百个支持的。
“白名鹤也是年轻呀!”金濂这话就是在说白名鹤还是从政的经验不足,难道就不知道委婉一些说话,非要被打的全身上下都是伤这才算是忠心。
“眼下军备不足!”工部尚书江渊来了一句,也算是支持白名鹤晚出兵。
“粮草呢?”陈循问了一句。
户部尚书金濂接过话头:“说是足也算足,打上三个月能够支撑。只是眼下听闻水师那边运力不足,各码头都新建了大量的仓库,商人们守在各海运衙门口排着船位,要是强调许多船只从南边运粮的话,多少也是麻烦。”
“一些商人,还敢误了国事?”新任刑部尚书俞士悦有些不高兴了。
金濂摆了摆手:“少了船是多少税?就拿白麻布来说,少一船往南边运这就是少了六百两关税,外加一百二十两商税,以及三十两银子的杂赋。”
白麻布的价格在大明内销之中,已经因为工艺提高,原料充足而数次降价了。
民间的标准麻布,是长四丈宽二尺二寸,眼下这一匹细白麻布,普通的厚度下,一两银子可以买到六匹了,在京城之外的地方,还有一两银子七匹布的价位。
一船就是一千多担白麻布,根据厚度不同,一担三十三至六十二匹,一船货最少四五千两银子,每天一个码头可不是一船两船这么少呀。这账算起来之后,俞士悦也没话说了,这影响确实巨大。
打不起仗的原因竟然是会耽误朝廷与民间挣银子。
虽然原因有些可笑,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好不容易兴旺的市场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受到了影响了。
“难道说,这瓦刺就不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