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远的手指扫过那几位孙家的嫡千金,暗自吞了一口口水,突然之间却是意识到,这么美丽的女子那能轮到自己,自己是什么身份,就算上边有赏赐自己也太贪心了。自己是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的。
心中的邪念一下少了许多。
深吸一口气,钟鸣远还是知道自己是来作什么的,一把拉开了马车的蓬布。
这马车上的物件,可以说这里大半的人不认识,至少那些富家千金是绝对不认识的。但有些见识多一些的却是脸色苍白,显然给吓得不轻。
钟鸣远猛的伸手一指,指向了一位贵妇打扮的女子。
孙常氏,孙家的儿媳。
孙常氏看到此物之后,只感心胆俱裂,怕的几乎要晕死过去。
“来呀,给她架上。”钟鸣远一挥手,两个教司坊的壮妇就冲了过去,架着手臂往这边扯,钟鸣远用出刀子,两下就把孙常氏的头发给割断了不少,然后把衣服哗哗的连割带扯,身上很快就只有几根布条了。
木驴!游街专用刑具,绝对是最残忍的刑具之一。钟鸣远指着那驴背上的那根:“给你换了一根细的,打磨的光滑,而且还涂了油,保管你不会在游街的时候死掉。说不定,你还能大叫几声呢!”
惨叫声传的极远,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恐惧。
孙氏几位嫡千金给吓的当场就晕死过去,她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么恐怖的东西。可她们只看到了一半,还没有见过在街上木驴被拉着走的时候,会有的变化。
木驴游街!木驴头上挂着一只篮子,那篮子里装着一只小儿枯骨。
许多年长的妇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没有够日子小产的小儿枯骨,看那大小最多就是六七个月。两边的御役高举着牌子,上面写着罪证。
一边写道:其夫进京赴吏部接受评订,而后外派为官,一年半不在家。
然后接下来的牌子上写有供词,来自稳婆,家丁,侍女等几十人对某段日子里府中的不正常变化进行了汇报。
最终,指向了孙氏家主,一个扒灰的家主。
刑部牢房内,孙氏家主气火攻心而吐血,自己的儿子,孙常氏的丈夫,却在疯狂之下推了自己的老父一把,孙氏家主脑袋撞在桌角一命归西。
“这还游街吗?”见到死人了,衙役有点虚。
钟鸣远阴冷的笑了笑:“架上这两人,一个扒灰,一个弑父,再加上这个不守妇道的!”
游街继续,各种烂菜叶泥块都砸了过来。最**就是一位老者扔过来了一张纸!(未完待续……)
第421节 一张纸的重量
一张纸有多可怕,无论任何时代纸的可怕都是源于纸上的文字。
可怕是这纸是的文字血书,更可怕的是这纸是常氏族中长老以自己的血写成的。一个不守妇道的常家女儿,你丢尽了常氏一门的脸。常家需要这张脸面,那怕本身也污秽不堪!
常氏断义!从此不认孙常氏为常家女儿。
常家反戈一击,第一个以苦主的身份把方氏告上了刑部大堂,罪名是孙氏强占常氏田产,以及常氏两个商号,还把常氏家族一庶子男丁打断了腿,笔笔细账,成为了压倒孙氏的最后一根稻草。
以及,以及一些纯粹是编出来的,无非就是几两银子的小事,总之那状纸足足写了十尺长,也算是街头巷尾的一次趣谈吧。
孙家的官司无论怎么说,却也是启动了。
南京刑部的官员似乎品出了味道,这次孙家还真的是要倒了。可为什么?
没有人敢想,南京刑部上至尚书,下至狱卒,却是没有人敢就这孙氏的事情聊上半句的。
钟鸣远立功了,乐呵呵的跑到教司坊去领自己的赏赐去了。
孙氏的几位嫡千金吓的脸色苍白,一个干瘦的小老头,想一那枯树皮一样老脸,再加上那如同老鼠一样的双手。越是想到夜里这样的一个干瘦的老头爬在自己身上,那感觉就象是把自己关进了老鼠笼中。
“这个!”钟鸣远点中了其中一人,那位当场就晕倒了。
人生似乎就在这一瞬间终结了,更可怕的是这个干瘦的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掉了,那么接下来的人生要怎么边。
“能不能搭个丫环?”钟鸣远悄悄的给都司坊的管事塞了一锭十两的银子。
那管事手在袖子里抓在银子,却不太想同意,因为只有十两银子你就想要搭一个丫环。要知道这几位孙氏嫡女的丫环也是极端正的。
“那位!”钟鸣远指了指站在角落的一位。
管事顺着钟鸣远的手指看了过去,然后翻了翻手上的名册。上面显示这位是孙府的厨娘,三十多岁,详细的名字、年龄等都不详,问好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而且也不会写字。这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