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利千雀想到了。
自己的妹妹确实作事狠辣,而且不则手段,光是清除足利家的异已,就已经让无数人有了怨恨,踩到白名鹤的红线,她不意外。
“我不想走了,也不想再躲了。从第一次遇到你,可能就是命中注定的。只是起起伏伏,总是以为自己在梦中,梦也要有一个醒的时候。在倭岛,女人本来就是工具罢了,无论你是谁的女儿都一样。”
一名女侍卫出现在白名鹤身旁。手上捧着一只盒子。
白名鹤接过盒子缓缓的放在足利千雀的面前:“这里有两瓶药,一瓶可以让你忘记一切,一瓶可以让你选择结束。”说罢,白名鹤将药盒打开了。
一个代表活,一个代表死。
可无论如何,足利千雀也算是结束了。
没有标签,也没有说明,一瓶是白色的瓶子,一瓶是黑色的瓶。
足利千雀犹豫了,白名鹤轻轻的将其揽在怀中,安静的等待着。
突然,足利千雀拿起了白色的那一瓶,一口就倒进了嘴里,晕晕欲睡的感觉涌了上来。白名鹤这时说道:“两瓶是一样的,睡一觉,一切都结束了。相信我,这一句话是我最后告诉你的一句实话。”
足利千雀身体变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白名鹤将足利千雀放在地上,慢慢的站起身来。
这时,船长拿来了一束菊花,虽然这是北方的花朵,但也有拿到马尼拉这里阴凉住种植的,只是为了观赏,这也是北方商人最喜欢看到的花,因为在南洋,正常的环境下是种不活菊花的。
白名鹤看到菊花笑了,脸上多了一丝残忍。
拿过菊花突然扔到空中,然后抽出了女护卫的腰刀,就在空中一刀斩在那一束菊花上。花瓣四散飞舞,散落在地上。
“那两瓶药是一样的,睡一觉就结束了,只是永远不会醒来。菊花王朝,从今天开始,结束了……”说罢,白名鹤把刀往地上一甩,刀尖刺在船板上,就插在那里,正好插在一朵菊花的花心上。
白名鹤下船了,脱去了全身的衣服,只穿一条短裤躺在沙滩上。
船上,华梅冷冷一笑:“杀!”
一个杀字,所有的足利家的人不会再有半个活下来。
船离开了,留下白名鹤一个人在这沙滩上,华梅不想弄脏了这一个美丽的岛。要换一个地方清洗船只,也留下一点空间给白名鹤。
躺在沙滩上,白名鹤双目无神,呆呆的望着天空。
突然,阳光被挡住了,白名鹤猛的坐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穿着轻薄丝绸短衣的男子,留着短须,长发随意的绑着。
有人,怎么可能会有人在这里,要知道自己的护卫非常的可靠。
“你,是谁?”白名鹤的语气有一丝颤抖。
“你可以理解我为,神!”对方开口了,然后淡然一笑:“当然,我也是和你一样的人。”说完,对方拿出一个方形的红色小包:“要一支吗?”
那红色的小包,那图案,那文字……白名鹤怎么可能再淡定下去,这是烟,中华烟。
“你,是谁?”白名鹤语气之中已经带有一丝惊恐了。
“我们头一次见,不过你应该见我儿子,李安!”那人笑了,自顾自的点上了一支烟,然后对白名鹤说道:“感觉到空虚吗,或者是孤独。”
白名鹤懂了,这位绝对有资格称为神,因为是他的儿子让自己穿越到大明来的。
“我的作法不完全正确,代价就是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我的妻子,也就是李安的母亲。是我让她迷失在时空乱流的。你和我不一样,你不用背负什么,只需要作自己想作的事情就好了,我只是路过这里,巧遇了你。”
“那么,……”白名鹤都不知道要问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