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嘴唇,问道:你说,我操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句话不知哪句刺到左景桐的心,他气到嘴唇发抖,脸上满是愤怒,竟忘记了对男人的畏惧,不顾酸软的身体,抬手就想给男人一个大耳光:我。。。。。。我不是女人!我不是!
男人不爽的啧了一声,抓住他想打人的手就往头顶上压,俯视左景桐气到通红的脸,压住他死命挣扎的身体,也没了耐心,一边对准隐秘深处开始操弄,顶的左景桐身体直抖,说不出话来。
没操几下左景桐就软了脸色,剧烈的快感都让他不能集中注意力,男人在他脖颈胡乱舔舐,还说着叫左景桐又羞又愤的话。
左景桐抗拒的实在强烈,最后还是没操到最深处,破开逼仄洞口,男人有些不高兴,但那女屄伺候他鸡巴伺候的太舒服了,没操尽兴就往穴里灌了精。
射完后亢奋的精神顿时往下跌,他在昏睡过去前一瞬还紧紧抓着左景桐的腰,死死扯向自己。
待左景桐从快感的余韵里喘过气,男人早已睡死,但身体还压在身上,沉的不行。
他讨厌极了这个对他强暴又满嘴秽语的男人,气狠狠的用尽全身力气把他从身上推下去,还插在穴里的鸡巴一下被抽出,左景桐稍没注意,一声呻吟就从喉咙冒出。
他急忙去看男人,见他没有反应才松了口气,同时在心里痛骂自己不知廉耻的身体。
抓着腰的手像个铁钳,抓的生疼,好不容易才掰下来,惹得男人在睡梦中不满哼叫。
左景桐撑着酸痛的身体站起身,被射在穴里的浓精就顺着腿根往下流,他黑着脸找来男人的西装,胡乱擦了一番,就着沾着精液的衣服丢到男人脸上。
他本想狠狠揍上男人几拳,思来想去还是不甘放弃。
他不敢。
他狼狈的穿着脏的不成样的衣服,狠瞪了一眼被西装盖住脸的男人,希望他就这样呆到明天早上,被闷死算了!
穿完衣服也不再看男人一眼,匆匆忙忙的就往店外走,店门只是虚虚掩上,现在他只想离开这里。
他家离店里不远,走个十分钟都到了,但这十分钟几乎要了他老命。
幸好凌晨夜里基本上没有行人,他惊慌狼狈的样子没叫人看去。
他那一层住宅楼只有他跟邻居,好不容易到了家,却在楼梯口跟邻居对上了面。
邻居是个年轻小伙,平时不怎么出门,不知道做的什么工作,他穿着运动服,头发有些乱,手里还拎着一袋罐装啤酒。
两人见面都是一愣,左景桐顿时白了脸,没想到邻居这个点还出门,他生怕邻居在自己身上看出什么,掩着面慌张的从邻居身旁小跑而过,但下身传来的钝痛却实在忍不了,他几乎能想象到自己姿势怪异的跑姿。
余睿跟左景桐也不常交流,但也知道左景桐的作息,这个时间还是第一次见,本想礼貌性的打个招呼,他身上的痕迹却让人不至于都难。
稍微一愣神左景桐就头也不回的跑的没影,但他也还是看到那中年男人脸上胡乱的泪痕和发红的眼眶,身上的衣服看着湿粘,沾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从背后看,裤子裆部更是湿了一块,几乎不用想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只是有点让人难相信居然有人会喜欢大叔。
余睿啧啧称奇,也不在意,提着啤酒就往家里走,在开门时他瞥了眼紧闭的对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多管闲事。
都是三四十的大叔了,该怎么保护自己应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