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严升那小子也有推选资格啊?”
严家院内,严龙、严索两兄弟一脸不悦之色:“我们哥俩拼死拼活的努力才拿到严家推选资格,严升要实力没实力,要声望没声望,竟然也拿到了资格,就因为他是严家四少爷吗?”
这边埋怨不满的气愤还没有平息,另一处又响起一阵愤慨难填的质疑:
“凭什么女儿一定要跟严家或者沈家的推选人定亲啊?”
闵行镇苏家,苏琳小脸胀得有些通红:“沈家沈烈花花公子一个,平日里没少沾花惹草,严家公子更是性情古怪,尤其是那个四公子严升,这段时间更是被尊封为闵行镇的公敌,可想而知是个什么样的奇葩。”
苏藏一脸的无奈:“琳儿,这也是为了苏家的利益不得已而为之的啊!你要知道,你和他们其中的一个将要前往那片圣地,不久之后也是不容忽视的存在,你若想悔婚,除非你的实力能够一直保持在那人之上。”
话是这么说,可苏琳还是一脸的不爽,不禁把严沈两家的公子哥来回问候了十八遍。
与此同时,严家大门前,严升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尖,仔细的感受着体内异样的暖流:“这才刚出门呢,就有人这么想我,唉,果真应了那句老话,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一旁的邻里果断翻白眼,实在不能忍受这么具有有冲击力的话语啊。
“不好了,煞星来了!”
“大家伙注意了,严家那王八犊子又来了!”
“挨千刀的,老娘正想会会他呢!”
;;;;;;闵行镇,严升神情淡定的走在满是人群注视的街道上,只不过这些注视不同于一般的注视,问题是他们的眼白都有些发红。
“大叔,你这瓜不甜啊,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吗?要不要跟有关人士反映反映?”
“我说你这茶水里有毒啊!我难受,不走了,赔钱,不然,嘻嘻。”
“大婶,你就算用挨千刀的眼神看我,我也不会告诉别人你和隔壁家老王的事的!”
;;;;;;一时间闵行镇街道的民众谈严色变,个个憋着一肚子火,大家伙做生意时的脸色高度一致,以致于外地路过此处的商人误认为进了黑镇,吓得直接跑路。
酒楼上座,店小二小心的伺候着这个不速之客,深怕坏了酒楼的招牌。
严升眯着双眼,望着街道,细细体会着体内的一股股暖流,砸吧砸吧嘴:“看来这是一种怒火福利啊,也不知是福是祸。”
严升可不是这里的人,可以说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一段时间了。
前世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愤青,时常对社会的不公平社会现状不满,伸张自己认为的正义的观念,因为急于改变现实,一次愤慨中怒火攻心,心脏病突发而死,醒来却发现自己成了严家四少爷。
本想一改愤青的基调,做个正常人,不曾想天意弄人,自身似乎怀有一种有关怒火的特意功能,只要有人迁怒于他,自身的功力便会有所增长,这不是逼他重拾愤青的节操吗?
不过他也想好了,前世的吐槽是自己修为不够,从现在开始要做一个有自我修养的愤青!
正想着呢,只见一个下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鞠了一躬:“少爷,族长让您赶紧去议事厅,是关于青羊杯失窃的事情,长老们和少爷都到齐了,就等您了。”
“恩,带路。”
从这一世的记忆得知,严升自懂事以来就没有见过父母,现在的严家族长按辈分是他的爷爷,家族中的几个长老是他的叔伯,虽为严家四少爷,但实际上只有两个少爷,大哥和三哥早已夭折。
关于族长严天罡,以前的严升是心存感激的,推选的资格就是他力排众议送给严升的,尽管严升没有半点实力,为此记忆里的严升还每天多花心思在修炼上,不过说来也奇怪至今修为还是玄气一阶。
丫鬟神情有些谨慎,在她身后的可是最近口口相传的扫把星啊!
听说上到和长老搞基,下到偷看邻里婶婶洗澡,这位煞星是无恶不作,听街道邻里讲的面红耳赤,应该不会有假,想想还真是可怕。
严升不知道丫鬟心里所想,此时他正在四处张望着,严家的院子在闵行镇也算是排的上号的,院内的亭台水榭,柏树葱茏,无一不是自己那个世界里水泥砖瓦能比拟的。
欣赏归欣赏,但是处境似乎并不太乐观,当严升前脚一踏进严家议事厅的大门,那些鄙夷的眼神、窃窃私语便接踵而来。
不禁有些感慨,看来不管在哪里这些都是通病。
大厅很宽敞,其中的人数也是不少,坐在最上面的几位,便是严家族长严天罡与两位脸色淡漠的中年男子,他们是严家的顶梁柱,权利不比族长小。
在三人的下方,坐着一些家族中表现杰出的年轻一辈。
“严升那个废物过来了。”
“他将会参加闵行镇推选,据说获胜者将和苏琳小姐定亲。”
“他?他连擂台爬不爬得上去都是个问题,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