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人还不是你?”
本来还想冷酷到底的,可是实在是皮痒,绷不住因为见到他而满满的欢欣。楚天河现在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双眼眨眨脸蛋红红小嘴瘪瘪的,好想死死抱住狠狠啃一口挖~~~~
“冰儿。”
他轻拥住我,在我头顶低声呢喃,“我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降低那所谓的皇子姿态,让你觉得我并不高高在上。还好,你的一辈子都许给了我,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磨合。”
“喂!”
我没情调地把头仰起来,“什么叫我的一辈子都许给了你?这是个谋求双方平等的人该说的话吗?你不觉得你把你的一辈子许给我,这样说才能降低你的姿态吗?”
一阵闷笑从他胸膛荡漾开来,震得我也跟着直哆嗦。
“好,”他忍俊不禁,“我把我下辈子都许给你,行了吧?”
这话听着,我腰上一根筋都在颤抖,牵引着浑身肉麻,无语的是,我居然还肉麻当有趣,内心甜蜜到不行。神啊!我是罪人!!!!!!!!
良久,他松开我,拿着一只笔塞到我手中,“赶紧练。”
“练什么?”我看着一桌子的笔墨纸砚,临阵磨枪晚了点吧!
“你想好压轴表演的内容了?”
我老实摇头,“没有。”
“你有什么过人才艺?”
我想了半天,终于羞赧地说道,“我特别惹人喜欢行吗?“
楚天河的脸瞬间就冰封了,“既然你只有脸皮厚得过人,那还啰嗦什么,马上练字!”
切~~~不就要我练字吗?干嘛揭我底!
饱蘸浓墨,我运气凝神,一挥而就。
“怎么样?”我献宝般拿给楚天河看。
他瞄了一眼,脸色越发寒气缭绕,“你到底多久没拿过笔了?”
“恩~~~~~”我挠挠头,“从书院回来以后,我貌似在如意斋拿笔算过账。”
楚天河手一抖,差点把茶杯给砸了。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你可知为何琼林宴上没有人以书法为才艺?”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真没有女人上台写字。我继续摇头,以示无知。
“父皇可谓楚国第一丹青圣手,无人出其右不说,甚至无人能望其项背。”
“于是,久而久之,就没有人班门弄斧了是吧?既然这样,你干嘛还要我去?你觉得我的字你父皇能入眼吗?”
他拿过我的“墨宝”,又细细看了遍,“虽然我觉得很丑,可是既然云深书院那帮老家伙喜欢得紧,父皇不嫌弃的可能性极大。”
X的,白原谅这个没眼光的混蛋了!
我忿忿不平地回到桌边继续练习,既然楚帝六十大寿将至,干脆写个寿字,一目了然简明干练。
“对了,小沈的事情你能不能帮忙?”正折腾我的“百寿图”,想起件重要事。
“就算我让沈家接受彬艺,他能否接手那偌大的家业,还是要靠自己。”他继续窥视着下面的琼林宴,口气平淡事不关己。
“你别跟我说你没有笼络小沈的意思。”
“他是个人才。”
“可他是庶子,追逐权势之路要艰辛上许多,往往还要贵人相助。天河,其实这点你们同病相怜。”
楚天河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眼前确有一法,若成,则往后高枕无忧。可步履维艰,恐难实施。”
我双眼放光,“什么方法?”
“沈家家主沈幕,一直以来对他幼弟,也就是工部尚书沈周心存愧疚。而沈周仕途多年贪得无厌,父皇早有心杀之,若沈忆悠能独自动用沈家财力势力替沈周上下打点保住狗命,沈幕心中自然会对他的能力有个计较。”
“天河。”
我放下笔,走到他身边,凑到耳际低语:“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保住贪官的手段,叫做,洗~黑~钱~!”
作者有话要说:三首诗作者分别是:方干,李白,杨巨源
把天河出场改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