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到了这一步,裴泽礼像是忽然清醒过来。
他动作戛然而止,深呼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余缈。
几秒后。
他睫毛轻垂,启唇道:
“你喝了酒之后,也会在别人面前这样吗。”
余缈此刻根本没心情回答他的问题。
裴泽礼把她抱回卧室,替她盖好薄被,想起自己刚才的模样,微微揉捏眉心:
“余缈,以后少喝酒。”
不然,他不是担心就是难受。
担心是因为怕她在别人面前吃亏。
难受则是自己戛然而止,实在是憋闷,却又不敢碰她,怕她真的受了委屈,自己总不能做强迫她的事情,所以再难受也要忍着。
过了几分钟,眼见着余缈安然入睡,裴泽礼这才放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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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头有些疼。
那红酒入口味道极好,她贪杯导致酒劲上头,昨晚才喝醉了。
她走到客厅,发现客厅异常整洁干净。
昨晚裴泽礼离开的时候,应该是收拾好才走的。
余缈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想回忆下裴泽礼走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结果。
她很悲哀的发现,自己又断片了。
对于自己老毛病,余缈也无奈了。
一会儿还要上班,她便去了卫生间洗漱。
结果。
一去卫生间照镜子,余缈愣住。
她脖颈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昨晚这里除了裴泽礼没别人,所以这吻痕肯定是她留下的。
余缈拿着电动牙刷的手也跟着一起微微摇晃起来。
她昨天跟裴泽礼该不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可是她的身体的确没什么异常。
余缈很确定应该没做什么过激的事情。
可是——
本来就是简单的吃顿饭,怎么到最后就升级到这个性质了。
她有些慌乱的看了看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