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缈耳垂悄悄红起来。
她还什么都没做呢,裴泽礼就质问起来。
若是她真的做了,岂不是要被写上几千字检讨。
于是,余缈临阵脱逃的说道:“我不按了。”
裴泽礼挑眉:“就这样?”
余缈:“就这样。”
须臾。
沙发上的男人轻笑一声。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
他温热的手掌把玩着她白皙指尖,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刚才想做什么,不妨可以跟我直说。”
余缈纵使有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
难不成要她直接的告诉裴泽礼,她想要征服他,从身到心的那种吗。
余缈说不出口。
裴泽礼清冷的视线比月光还要灼人。
但他却像是看出来她的想法。
安静的书房内。
裴泽礼温柔的看她:
“我不是在指责你,不用怕。”
余缈:“……只是有点热。”
裴泽礼低笑,又把她拉近几分,在她耳边说道:
“我很少拒绝你。”
“你只需要一点指引,如果不会的话,可以跟我说,我教你。”
话音落下。
窗外圆月悄然爬上树枝。
一个小时之后。
余缈走到了书房的洗手室内。
温热的水流浇灌到她的手上,镜中的她洗手洗的专注认真。
不知何时,身后走来一人。
裴泽礼身子轻微靠近,单手挤压了一些洗手液,揉捏成白色的泡沫,然后把她的手掌包裹住,耐心细致的替她洗手。
余缈此刻不敢回头看裴泽礼,他好闻的香气像是一点即燃的危险因素,让余缈忍不住想起刚才的某些片段。
纵使如此,她还是看到了镜中的裴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