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意对自己的身手很有把握,他的武功路数加上身上带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药物,一般人还不可能奈何得了他。
至少,暗二那傻子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书房的守备最为森严,书意趁着其中一人上茅房的时候点了另外一人的睡穴。
书意轻声慢步走进书房,一眼看去只觉得屋内的陈设有些诡异,书意速度搜查了一番,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是一些书画比较多,连信件都不曾发现。
若是书房如此简单怎会需要人看守?
书意再次打量了一下房间的格局,看着眼前这堵让他觉得怪异的墙,还有那不可忽视的淡淡血腥味。
刚想上前查探一番,脚步声传来。
书意只好放弃这次探查,先离开此地,从书房的一侧窗户跳了出去。
平西王府最深处的宅院,屋里刚结束一场激烈的欢愉。
清歌的发丝被泪水打湿,满脸红晕,躺在床上喘着气。
厉景逸想要抱他去沐浴,清歌眼里含着泪水摇摇头,“不来了。”
厉景逸用手轻轻拂去贴在他脸上的发丝,看着他满身青紫色的痕迹,十分满意,连语气带带着几分宠溺:“你身上出了汗,若是不沐浴会着凉。”
清歌不敢推拒,只能任由厉景逸把他抱去沐浴。
又少不得吃上一番苦头。
书意苦恼地站在角落里,被迫听了半宿的墙角让他极为不爽。
倒霉死了,他从书房跳出来,差点就撞上府里的侍卫,只能爬上房梁躲过一劫。
还未等他松口气,又遇到了府里打更的下人,只好绕开了府里的下人来到厉景逸的卧室。
他躲着的角落刚好是视野的死角处,只是这位置距离卧室的窗户极近,书意就这样站在阴暗处,听着房间传来男欢男爱的喘息声。
书意感觉自己的刻板的想法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重塑了一遍。
为何这清歌公子一会说要,一会又说不要?
男子承-欢难道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否则怎会一直哭个不停?
真是怪哉,果然这活还是得让暗二来,毕竟他最喜欢听这种墙角了。
书意蹲得腿都麻了,终于找到机会溜出了府。
次日。
厉时琛正窝在御书房的软塌上批阅奏折,看着礼部呈上来的折子有些皱眉:“冰嬉?”
王公公回道:“上一年也约莫是这个时候办的。”
厉时琛淡淡地点了下头,“那便吩咐下去,让礼部着手准备吧。”
“谢景玄呢?”
王公公迟疑道:“左相在御膳房。”
厉时琛惊讶地挑挑眉,“他在御膳房作甚?”
王公公:“说是要给陛下亲手做一道膳食。”
厉时琛冷哼一声:“朕不是让他在外面跪着吗?”
王公公苦着脸,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