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雀吻着青鸾的后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缠绵了。
“青鸾,你最近瘦了。”白雀说道。
青鸾吻了吻白雀的嘴唇,舌尖对着舌尖。
“白雀,最近我们都太忙了,你能自己纾解吗?”
“我们现在不是自我纾解吗?”
“你没有把全部的记忆给我,我们已经不一样了。”
“过去的我就不是我了吗?”
“过去的你是你,不是我。”
“青鸾,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什么,白雀。”
青鸾抱住了白雀。
“你声音太大了,青鸾。”
“亲吻我吧,白雀,这样我还能感觉到你,感觉到我还是你。”
青鸾走出房间,黑鹰站在门口等着她。
“你都听见了?”
“嗯。”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嗯。”
“黑鹰也能变成女性的样子吧。”
“嗯。”
“你这是想责怪我吗?”
“没有,青鸾,我没有责怪你。我只是感觉白雀越来越陌生了。”
“我们明明一模一样。”青鸾变成男体后说道。
“现在我们一模一样,就像照镜子一样。”黑鹰说道。
“我知道我是他的分身,可是,时间久了,我无法在当分身了。”青鸾又变回了女体。
黑鹰也变成女体,说道:“可是我们都有着白雀的大部分记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是一个人。”
二人互相拥抱,青鸾靠在黑鹰的肩上默默地哭泣。
皎洁的月光照在两个拥抱的少女的身上,照在青鸾脸上的泪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