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程子良发狠,被白露挣扎的怒火中烧,撑起身子,对着哭喊不停的白露上去就是“啪啪啪”几耳光。
&esp;&esp;响亮的耳光一直传到一楼的客厅,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也吓得瑟瑟发抖。
&esp;&esp;“都到这地步了,那女人还这么猖狂,真是活该!这么多年,程爷早该这么教训她了。”
&esp;&esp;……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左未未只觉得今晚的夜色十分迷人。
&esp;&esp;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跟墨衔之两个人,记不清总共做了几次,当她意识渐渐变得清醒时,她已经和墨衔之洗了一个鸳鸯浴。
&esp;&esp;现在躺在他柔软的大床上,听着卫生间里传来“哗哗哗”的水声,感觉这两天就像是做了场永远也不愿意醒过来的梦一样,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esp;&esp;水声戛然而止,卫生间的门应声而开。
&esp;&esp;墨衔之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就出现在左未未的视线里。
&esp;&esp;蜜色的肌肤在明亮的光线下,还泛着红润的光泽,未被擦干的水珠沿着结实的胸腔一路下滑,直到消匿在浴巾里。
&esp;&esp;尽管刚才俩人做了亲密无间的事情,但是看到这样的墨衔之,左未未仍旧羞红了脸,赶紧拉着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视线,把脸深深的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的问他,“现在几点了?”
&esp;&esp;“一点了,你早点休息。”
&esp;&esp;“那你呢?”
&esp;&esp;“我等会儿再睡……”
&esp;&esp;卧房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良久,左未未实在憋不下去了,“哗”的掀开被子,让自己透透气。
&esp;&esp;这时客厅里已经没有了人,外面的阳台上,墨衔之挺直而立。
&esp;&esp;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过去,一眼,左未未就浑身一震。
&esp;&esp;只见墨衔之的肩胛处,一只折翼的蝴蝶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奋力飞走一般。和记忆中的某个片段不谋而合,左未未鬼使神差的一步步走过去。
&esp;&esp;眼泪不由自主的蓄满了整个眼眶,颤抖着抚摸上那只蝴蝶,声音忽然就变得哽咽,“你,什么时候纹了半只蝶翼?”
&esp;&esp;墨衔之没有回头,“很早了,上学那会儿纹的。”
&esp;&esp;我的她回来了
&esp;&esp;颤抖地抚上那只折翼之蝶,越来越多的泪水遮住了她的视线。
&esp;&esp;“你怎么了?”
&esp;&esp;墨衔之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转身欲问,却只见到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esp;&esp;“未未,发生什么事了?”敲敲卫生间的门,半天没有一点动静,而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墨衔之不由得有些急。
&esp;&esp;“原来是你……”哭的泪眼朦胧的左未未不住的呢喃着这句话。
&esp;&esp;这些年,为了丢丢,她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对方的念头,奈何人小力微,从来没有结果。
&esp;&esp;没想到,当年的那个男人一直都在她的身边,只是她没有发现而已。
&esp;&esp;不知道该怎么平息自己心里的激动,她只能躲在卫生间里,想以最好的状态,告诉墨衔之,丢丢其实是他的亲生孩子,听着外面一声比一声急的敲门声,左未未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转身打开卫生间的门。
&esp;&esp;“衔之,其实……”
&esp;&esp;墨衔之正在接电话,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凝肃,对她做了个噤声的举动,“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esp;&esp;“墨总,白露找到了!就在s市的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