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生理障碍还是心理障碍,他并没有去检查过,但他觉得这样很好,这就好像是他身上专属于她的烙印,昭示着他为她所有。
他很喜欢。
魏之远射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射干净,而他射出来的精液却并不是白稠状,而是近乎透明的粘稠液体。
原来魏之远知道江满今天会来之后就再没有吃过任何主食和调味料,每天只喝水,吃一点水果或者蔬菜,运动只做一些舒展类的活动,避免肌肉水肿。
美容更不用说,他每天都会精心保养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尤其是脸,这是重中之重。
男人应该知道自己的真正优势是什么。
江满从笔筒里抽出一把裁纸刀割断给魏之远束手的绳子,之后去魏之远办公室专属的洗手间洗干净手。
她从洗手间出来发现驻足窗外观赏的身影也已经离开了。
她嫌恶地撇了一眼瘫在椅子上享受着余韵的魏之远后也离开了。
江满站在街道一处拐角,看着刚才消失的人影匆忙发动和当初载她来这家餐厅吃饭的车子车牌号一样的车离开。
莫采撷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来找魏之远,会从他百叶窗的缝隙看到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想象到的场景。
他震惊之余竟然驻足观望了许久。此时落荒而逃驾车行驶在路上都险些闯了红灯。
他的朋友居然刺身裸体,蒙着眼睛,绑缚双手,在办公室做私密的情事。
办公室……
他前不久同样也在办公室和她做过……
可是他是被迫!
魏之远明显就是主动迎合!
这是朋友的事他本来不该偷窥,甚至一直偷窥,现在还念念不忘。
但是和朋友在办公室做私密事情的女人身形太过熟悉。
办公室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台灯,他心里迫切想要看清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他心里那个人!
他只好一直看,一直看,看朋友如何仰着脖子呻吟,耸动下体迎合,直到最后射精。
而且他不得不疑惑,为什么朋友射出的东西居然近乎没有颜色?
来不及他细想,女人移动了一下桌上的台灯,接着她探身在桌上找东西,台灯的光刚好映射在她脸上。
她的脸清晰地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是她!
与朋友在办公室作乐的人真的是他心中的那个人!
他想强迫自己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切,可是怎么可能,他把每一帧都看在眼里,他看不清她脸的画面此时也都呈现出她清晰的面庞。她与朋友的每一个动作他都深刻地印在了脑子里。
他头痛欲裂也无法想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而且他的心也好痛,电锯在钻般痛,四分五裂般痛,甚至他的鼻腔喉咙都是痛的,否则他为什么难以呼吸?
他无法再继续行驶。他把车停到路边,双手狠狠砸在方向盘上。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偏偏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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