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采撷请了几天病假待在家里,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江满。
他应该恨她,可是他悲哀地意识到他并不恨她,他更怕失去她。
江满在魏之远身上玩儿的花样,魏之远表现出来的顺从乖巧的配合,近乎狂热的痴缠,都是他不曾做过的。
而且魏之远居然可以做到断食让自己的精液变得透明晶莹,没有一丝杂质!
他的好友居然可以为江满做到这个地步!
可是自己呢?从始至终都在害怕和抗拒。
江满会不会抛弃他?
可是分明是她先招惹他的!
她还没有完全得到他,自己对于她来说一定还是有价值的。
连续几天只要入睡莫采撷都会做同样的梦。
梦中莫采撷依然站在魏之远办公室外偷窥着江满与魏之远赤裸相依,交缠在一起。江满紧紧握着魏之远的阴茎不让他射精,魏之远放纵的不知廉耻的呻吟充满了莫采撷的脑子。
他依然紧张,可是他也依然会可耻地勃起,他总会迫于阴茎的胀痛,从最初犹豫地缓慢地羞愧地揉搓自己的阴茎,到幻想蒙着眼睛赤身裸体躺在办公椅上的人是自己,大力快速地上下撸动自己的阴茎。
他一步步、一天天,不知不觉间沉醉于他幻想中的江满的手,射精的快感来得一次比一次汹涌畅快,所有的顾虑和伪装被欲望蚕食殆尽。
莫采撷正一手撑在办公室的外墙上,另一只手极快地撸动着阴茎。
快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
可是几天里无休止地沉沦于梦境,放纵地射精早已使莫采撷的囊袋里空空如也,无论他的手撸动地多么快,高潮迟迟不肯降临。
蓦地,办公室内只顾着专心摆弄魏之远的江满居然抬眼望向了窗外的他。
她的目光不像平常一样平静无波,不像玩弄他时那样嘲弄玩味。
她是以一种审视的,冷峻的目光望向他。
因为他是一个令人不齿的偷窥者——他有罪。
她的手不再游离在魏之远身上,而是穿过莫采撷的胸膛,紧紧扣住了他的心脏,他痛得喘不过气来。
将死之际,扣着他心脏的手消失了,四处传来嗡嗡嗡的振动声。
他长出一口气,一股清淡无味的液体从他的阴茎顶端喷射而出。
他终于高潮了。
放在枕边的手机不停地振动,莫采撷从梦中醒来。他皱着眉头掀开被子,床单、被子还有睡裤都被他射出的体液沾湿,极其恶心。
电话里的人告知他今天早晨第一节课有警察去学校把江满带走了。
莫采撷顾不得收拾肮脏的床铺,急匆匆地去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穿好衣服,驾车开往警察局。
莫采撷刚下车便看到一群人从警察局走出来。他跑着迎过去在江满面前站定,“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会被带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