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吃一亏长一智,爸,你记着以后遇到这样的事,一定竖绝制止,毕竟你那些老友不少,不要仗着跟我们家熟悉,就纵容家里晚辈死皮赖脸打我们家初霜主意,我只认夏阳这一个女婿,就算你那些议员朋友的儿子敢追求我家初霜,也不要怪我拿棍子将他们腿打断。”
韩秋水不止是提醒韩继江,也是打声招呼,以后关于韩初霜的事情,她谁的面子都不给,之前就是考虑到父亲韩继江,她才没有过多插手,那知父亲韩继江不仅没能阻止刘玉栋对韩初霜死缠不放,最后还被夏阳撞见了。
“以后事关初霜的事情,不用给我面子。”
韩继江自然不会责怪韩秋水,他清楚自己性子,念旧情,可笑的是之前在医院,还想劝夏阳对刘玉栋手下留情。
韩继江深深叹息,感觉有点不适应这个时代,心里再次下定决心,早点把韩家交给韩初霜,再让他当这个家,韩家这点家底,早晚有一天被人骗光。
“其实刘会长以前不是这样,乐于助人,夏商会里有人遇到难处,他都会伸出援手,帮助过不少人渡过难关,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
韩继江感叹道。
“你得了吧!”林静如语气不屑,“刘昆华风评本来就不佳,作风霸道,为人狡诈,只有你把他当好人,至于你说他帮助不少人渡过难关,那才几个钱,几百几千美金,花点小钱买个好名字而已,我说的你别不信,我问你,你还记得刘昆华一共找你合作过多少次?”
林静如对韩继江问道。
韩继江想了想,“具体我记不清,前后应该有五六次吧。”
林静如丢给他一白眼,“一共九次,至从你和刘昆华认识,前前后后刘昆华找你合作过九次,要不是我坚决不同意,还管着钱,韩家这点家底早被你败光了,就像那个什么服装城的项目,你要是真和刘昆华合作,投资一亿美金,这个时候早亏得买农场了。”
听这话,韩继江再次叹息,握住林静如的手,一切静在不言中。
但林静如却不会放过他,“你还等什么,打电话给姓刘的,跟他讲清楚,再敢打我们家初霜主意,别怪我们不客气。”
韩继江重重点头,“我这就打。”
不过不等韩继江打电话,电话先一步响了,巧合的是,电话正是刘昆华打过来的。“老韩发生什么误会,要把我家玉栋两条腿都打断?”
刘昆华口气笑呵呵的,就像老友之间,心平气和的要把误会解开。
不过已经洞悉刘昆华的为人,韩继江自然不会再像以前一样被刘昆华的表面蒙骗。
所以他干脆直接,“不是误会,是教训,让你孙子不要再缠着我们家初霜。”
刘昆华依旧笑呵呵,丝毫没有动气,“老韩,你不用替别人扛下这件事,我知道把玉栋双腿打断的是初霜的一个朋友,所以你不用替他遮掩,这件事,我会找那个小子算帐,不会影响我们两家之间的关系。”
要是之前,听了刘昆华这番话,韩继江只会觉得刘昆华事非分明,可现在他清楚刘昆华的算计,那就不一样了。
显然,刘昆华心机很深,始终要维持好和他的关系,以图谋他的家财。
“我们两家有什么关系,刘会长请你不要乱攀关系,另外,打断刘玉栋双腿的人,是我们家初霜的未婚夫,可不是朋友和小子,再奉劝你一句,刘玉栋的事情最好就此结束,我们两清,不然我韩继江奉陪到底。”
韩继江这番话说完。
刘昆华口气依旧不见生气,反而充满关切,“老韩你今晚是不是喝多了,在说醉话,要不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谈,这样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去找你,那时你酒应该醒了,呵呵。”
这时韩继江才见识到刘昆华的心机有多深。
他都说得这般明白,刘昆华还在装湖涂。
“你不用过来,我没有喝醉,我很清醒,看在认识二十年的份上,最后给你一个忠告,刘玉栋的事情最好两清,最多你把帐记在我头上,千万不要找初霜未婚夫麻烦。”
“老韩你什么意思?”
刘昆华的语气终于有了变化,变得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