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常态般坐了起来,语调如常“怎么了。”
南宫源见白忆安没表现出什么异常,才呼了一口气,面上有些愁色“一回来又见你在睡觉。阿忆,身体不舒服吗,最近怎么这么嗜睡。”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多糟糕,忽而诡异的状况和疼痛。但是面对南宫源的问话……白忆安摇了摇头,“没事,只是逛累了罢。现在是什么时分了。”
“已经是戌时了。”南宫源还是拧着眉头,见白忆安这样,叫她如何放得下,实在不行把白忆安打昏了带去凰城。老是这样昏昏沉沉的难保不出什么事来,本来解开一半的血脉就是极其冒险的事情了。
白忆安低着头不说话,心思忽而的变复杂起来。“源,在花节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吗。”
“……”正想着要不要去拿些东西的南宫源忽然听到白忆安的话,愣了一下,露出一个笑容来。“不是都告诉阿忆了吗,突然就倒下去了呢。”
“没有那么简单吧。”抿着唇,南宫源打定了不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吗,莫不是让她自己去查。
“阿忆……”一手按在白忆安的肩膀上,垂下的刘海遮住了南宫源的眼眸,吐出的话语却无比真诚“你要信我的罢。”
“……我累了。”和着被子趟了下去,白忆安翻了个身,面朝墙壁。半垂的眼眸中满是失望。
在原地站了许久,终究是推门出去了。白忆安用背对着她的时候,南宫源心里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凉气。阿忆今日这样对她……难道,所做的都是错的吗。
甩了甩头,澈与她说的话,总不能轻视了。此事关乎阿忆的性命,若是真的要出什么事了……大不了,用命一起赔了就是。
虽是决绝的想法,但心里还是有一口气堵着不出,索性略施轻功,消失在黑夜中。
“殿下……您不能再喝了。”黑衣的下属恭敬的站在一旁,但脸上是遮不住的忧色,不由往南宫源身边已经空了一堆酒瓶罐望去。
听见下属的话,南宫源轻笑一下,琥珀色的眸子中显得十分嘲讽。平日温和的气息全无,光是一瞥过去,凌厉的气息就让黑衣的下属汗津津的跪在了地上伏命请罪。
无趣至极……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把酒杯放在桌上,起身准备回去。
把南宫源的动作看在眼里,下属简直想拿出手帕来抹汗了,他只不过是殿下安排在清城的酒店管事的罢,殿下今晚一回来就要自己搬酒来,在这喝了一个时辰不说,还竟是挑的烈酒。再看向空了一堆的酒罐,莫说是殿下了,这些酒灌醉五个彪形大汉也不见得有什么难的。可殿下就这么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还气势不减的瞪了他一眼。把自己吓得可不是一般的轻……
管家大叔简直想伏地痛哭。
没有那个胆子提出送南宫源回去,也是见南宫源步伐稳健,眼眸清明。也不像喝醉的样子……武功高强应该对酒有一定的免疫能力,想到这儿,管事便不怎么担心了。直到南宫源的身影不见之后,才关了酒店门打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白忆安睡得本来就不踏实,心中的事情怎么也挥之不去。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察觉到有人站在她床前。猛地撑床起来,“谁?!”
来人抓住白忆安的手腕,带笑的语气有些痴痴的意味“阿忆……”
知道是南宫源,白忆安的身子放软了下来。“南宫源,你大半夜的是想要吓谁。”语气还有些不悦,刚刚那番话,影响到的不止是南宫源,还有白忆安。
南宫源并没有说话,一俯身就欺了上去,紧紧压住白忆安。突然的重量让白忆安一时不慎,直接被压倒在床上。
“南宫源?!你做什么?”想推开南宫源,偏偏刚刚的疼痛让自己还没缓过来,全身无力。猛的被南宫源压在床上,南宫源是疯了吗。鼻间闻到一大股酒味,“你喝酒了?”
扣着白忆安的腰,南宫源的眼眸中有些迷离了,毕竟那么多酒是真心实意的灌下去的。直直到客栈就已经不错了,是再也压不住酒意。
浓重的气息吹拂在白忆安脸上,南宫源喃喃的叫着“阿忆……”连咬字都不太清晰。唇就贴在白忆安的脖颈上。
身上一僵,白忆安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南宫源,放开。”
偏偏南宫源像陷入魔障似的,搂紧了白忆安,不让白忆安动弹,右手在腰上不安分的滑动。
几乎是被南宫源压得跪在床上,南宫源的力气出其的大,白忆安简直是动弹不得。喝醉了还知道用武功,南宫源你哄鬼呢?
眼看下去南宫源就要扯掉衣服了,白忆安聚集了仅有了一点气力准备一把推开南宫源。不料南宫源突然停住,然后抱住白忆安,把白忆安的头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