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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宫内,秦王赢政已等待良久。
看见将闾的出现,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这样做,难道不怕人心不稳,会对你的将来统治不利吗?"赢政背着手,背对着将闾,话语间毫不掩饰对他的期待。
确实,赢政认为再无他人能比将闾更适合坐上帝位。
年少即有手腕,毫不留情,这种果决与决断力正是他需要的。
他对这样的性格欣赏之余,也不禁希望他有时能稍微收敛一些。
毕竟,他的长子扶苏时常让他质疑,是否真是出自自己的血脉。
他身为,威猛无比,哪怕非嫡子也能稳固江山,只是有时他面对这两个儿子的愚蠢行为,不禁感到头疼。
如同干旱与洪涝一般极端。
在众多子嗣中,唯有将闾显得普通无华,但这也是他选择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原因之一。
"做我的仁父么,将闾?"赢政心中苦笑,这要求太过匪夷所思了。
闻言,赢政愕然,满心不解地看向他:"朕,要成为一个慈父?"
此生中从未有过如此的呆滞表情,连赢政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他曾听说,将闾的母亲曾说过:“小三是不多言,每次开口总能让人深思。
”
何止让人深思,简直是让人无法想象!这家伙竟然想让他扮演慈父这一角色?
他当即摆出了不满的姿态回应:"你可知晓,数年来六国民众皆以‘残暴’称呼朕与大秦?!"
提到"残暴"这个词,他的眼神微微泛起骄傲。
稍作停顿,他接着说:“他们称我‘残暴’,恰恰是因为畏惧。
他们的恐惧表明了我是强大的。
他们承认我对他们有着压倒性的力量。
”
这次,将闾首次认真审视起这位父王。
他对赢政的认知也开始深入,更加深刻理解了作为一代的胸怀。
赢政就是那位亘古一帝,如同其名所示,他便是那样的一个人。
"最近行事需谨慎低调。
农家已将矛头指向你,特别是农家的核心据点在楚,目前我们无法对他们采取行动。
"赢政语重心长地告诫。
将闾微微一笑,递给他一幅地图。
嬴政凝神观察,心中充满期待与困惑。
其实内心深处,对于将闾,他既愧疚又满意,期望他能成为一名合格的继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