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脏受击的达达利亚直接一口血喷在了猗窝座的双眼上。
猗窝座:!!
深度感染疫病的英灵血液中含着病毒,直接接触血液的脆弱眼球仅瞬间就病变坏死,哪怕是鬼也无法立刻恢复。
雷刃再次对着鬼的脖子斩下。
这次再没有阻碍,鬼的头颅应声落地,而在下一秒,大量带着毒的冰莲花瓣背后飞刀般袭来,达达利亚收刀躲开,紧接着就是挥落的铁扇。
雷光自两把兵器的交界处迸发,紫色的雷顺着扇子传导向童磨的全身,而扇子上落下的冰屑也无时无刻地侵染达达利亚的细胞。
“终于舍得换点花样了?上弦之二。”达达利亚近距离与那双七彩的眼睛对视着。
与他对视的童磨全身都在因为强制产生的恐惧而颤抖着,但这陌生的感情却让鬼更加开心,“我和猗窝座阁下可是好同伴呢,看到它被斩首我真的很伤心,想要报仇是理所当然的吧?更何况……”
“你现在,已经极限到连种下那个标记都快要做不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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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雷电肆虐,却早已没了最开始的精准,被雷属性强行压榨潜能的身体终究是到达了极限,甚至开始从最高点加速回弹,每一秒逝去带来的都是代表死亡的倒计时。
达达利亚却突然笑了起来。
“哎呀?”童磨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发笑的橘发英灵。
“果然,果然。”达达利亚说道,“在胆小这方面,你们那位鬼王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我说呀,它到底怕我怕到了什么地步,才会连这种概念存在的英灵都要将本体留在身边,仅仅派了分身附体自己的手下作战?”
童磨对他的身体状况了解的太透彻了。
若说最开始的分析还能从他的表现上和对自己毒的理解上进行推断,那么现在开启邪眼最大输出率的达达利亚从外在表现上根本看不出颓势,又哪里能精准判断出他现在是连「断流」都没法用的状态呢?
“能了解到这种地步的除了我自己,就只有我的体内已经与血肉相合的病毒。”达达利亚说道,“当然,这也可以解释为rider告诉了你,但是……”
“为什么不攻过来?”
就算之前不与其他鬼一起围攻是怕他的「断流」,但现在的局面下,在场的鬼仅剩下童磨一只,只要那边的「瘟疫」与童磨共同攻击过来,无力标记断流的达达利亚可能现在已经输了。
但是,黑雾依旧待在原地,安静地涌动着。
“唯一的解释就是它并没攻击的能力,而其所‘骑乘’的东西已经发挥了作用——就在我的面前。”达达利亚注视着那双七彩的眼睛,低声说道。
而也就在他的注视下,其中一只眼迅速从七彩转化为了死气沉沉的黑色,连内部的数字都从原本的“贰”变为了“壹”。
rider,骑兵。直观意义上讲就是拥有坐骑的从者。这样的特性换算到没有马的「瘟疫」身上,所表现出的就是传染病的特性。
乘风,乘水,乘动物。
以及乘“人”。
“纠正一点哦,我觉得将这个称作无惨大人的谨慎更为妥当啦。”半边脸都爬上了和达达利亚脸上一模一样的腐坏黑斑的童磨歪着头,就像得到了有趣玩具的孩子,“以及,身体不停腐坏又恢复,走过的路全变成死域这样的经历……”
“真的,超级有趣呀!”
代表疫病的力量在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