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虎头赶紧叫住了他,“云哥,你可不能不管我呀!”
江停云一脸无辜,“你不是不想和我说话吗?我也是怕讨你嫌才走的呀。”
虎头赶紧服软陪笑,“云哥,好云哥,你可是我亲哥呀。我这屁股疼得很,快把你的好药给我用用。”
不怪他怂得这样快,江行正这一回可是下了狠手,只是顾及着没伤筋骨,屁股上的肉可是打烂了一片。
江停云哈哈大笑,转过窗户进了屋,“婶子,您先出去吧,我来给他上药。”
罗氏起身道:“那行,你们兄弟俩说话吧。”
等她出去了之后,虎头才抱怨道:“云哥你是不知道,我爹下手也太狠了!我到底是不是他亲儿子呀?”
其实他刚刚上过药,这会儿根本就没穿裤子,只是用一床薄被子轻轻地搭住了伤口。
江停云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掀开,用指甲在边缘部分刮了一点药粉嗅了嗅。
“正好,两种药并不冲突,我也不用先把原来的药粉洗掉了。”
他取出自带的药粉,一边给虎头敷药,一边道:“正因为是亲儿子,他才下手狠呢。不是亲的,你看他打不打?”
虎头想了想,认同地点了点头,“也是,我爹这人好面子。如果是个后儿子,他一根手指头都不会动。”
“知道就好。”
说话间,他已经把药粉均匀地敷了一层,并用了一点灵力替他止痛。
“你这伤也就是看起来严重,用了我的药,很快就能结痂了。”
江停云走到门口的盆架子旁,撩着铜盆里的水洗了洗手,对虎头道:“我马上就要进京科举了,你自己在家安分点儿,别再招来一顿。”
虎头嘿嘿笑道:“云哥你放心,我又不傻。在能出门之前,我一定安安分分的不惹爹生气。”
反正他马上就要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为了日后长久的自由,一时的忍耐他又有什么忍不得的?
兄弟二人又讨论了一些武术上的问题,江停云还以手作剑,给他演示了一套自己总结的剑法。
虎头看得两眼放光,只恨自己如今身体不便,不能真刀真枪地和云哥过几招。
江停云很快就要走了,兄弟俩都知道,这次分别,再相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一时之间,都有些伤感。
不过两人都不是黏黏糊糊的人,约定了再见之时好好打一场,江停云就找江行正告退了。
回到家里之后,江停云又安排好了焕娘的闭关之所,画了些防身的符篆给贾氏用,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第二天一早,他趁所有人都没起来,就带着贾氏收拾好的包裹离开了。
离别总免不了伤感,所以送别这种事情,能免一场就免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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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京之前,他先转到去了趟扬州,见了见林如海。
因为京城的情况和林如海料想的有所出入,两人商议过后,决定不暴露他们过于亲密的关系。
所以此次入京之后,江停云就不能住到林家的宅邸去了。
林如海道:“你的脚程快,现在进京找客栈也来得及。
不过,有一件事你可不能忽略了。”
江停云道:“姨丈说的,可是到荣国府去拜见两位舅舅和外祖母?”